什么都不，就等于自己淘汰自己，队伍里的其他队友肯定也是不会答应的。

    但杨若谦思考问题的维度明显和成菲不在一个层次上：“这么宣传会有反效果吗？”

    如果换成成宇传媒的员工问这个问题，成菲一定会给肯定的回复，但此时她见杨若谦也不是那么确定，于是便保守了一些：“应该……会？”

    “那我明白了……”

    “……”

    两位老板你一言我一句的一边看综艺直播一边聊天，站在他们旁边的齐慕却是越来越迷茫。

    刚刚不是她在和杨总申请快回到工作岗位上吗？

    怎么话说到一半，事都没办完，两个大老板就又把话题扯开了？

    秘书小抱着文件，等杨若谦和成菲闲聊完，才有些生无可恋的说：“杨总，杨总……您，这里有一个需要您来亲自决策的事。”

    需要老板亲自决定的事，要么就是对方来的人份不一般，要么就是涉及到大量利益或名誉相关。

    虽然看着明星们在自己参与设计的密室里破防崩人设很好玩，但亏钱的事肯定还是要摆在首位。

    杨若谦轻轻了：“应该不是什么机密的事，就在这说吧。”

    在场的要么是穿同一条的合作伙伴，要么是能参与公司最决策的理者，的确没有多少回避的必要。

    见终于能重新投工作，齐慕松了一气的同时，把手上的一份文件了来：“杨总，有一个职场类的选秀节目，他们的节目组希望邀请一位我们公司的去参加？”

    “职场类的节目？”杨若谦好奇的问了一句，“是什么职场类的节目？”

    齐慕把文件翻到了一页，继续说：“是招聘类的……打个比方，我们公司的人在嘉宾席上，扮演类似hr的角，求职者则从面上来，介绍自己的信息。”

    “和相亲节目类似，这个求职也分成两个阶段，第一个阶段是公司选人环节，也就是嘉宾选择是否要招募这个求职者，并且给相应的待遇。”

    “第二个阶段则是反过来，如果有好几家公司都想招募同一个求职者，求职者就可以借此要求提待遇，并且从几家公司中选择一家最心仪的职。”

    听完齐慕的话，一旁的成菲忽然了一句嘴：“这个节目举办其实有几年了，成宇集团也参加过一次。”

    一直在吃东西看直播，懒得理会那么多事的邵一奇闻言忽然嘴：“我记得……那次耀集团也派了一个领导过去，我们两家打的还厉害的。”

    作为基本于同一个生态位的两家企业，又上了同一个节目，互相攻击那是必然的事。

    “对，然后那个求职者哪边都没去，选了另一家公司。”成菲了，显然也对那次综艺很有印象，“那时候两家人都尴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