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凉了，还是的时候好吃，陛？”

    崇昭帝只是瞥了她一，并未多言。楚贵人忍住想吐来的冲动，咽了去，站在殿，不尴不尬的。

    “要闻要闻！”

    胳膊夹着的小儿还在闹。

    崇昭帝：“找个净帕浸了冰来。”

    侍候的女们立即将他要的东西准备好，崇昭帝将这冰帕贴在曲渡边的半张脸上。

    冰凉的觉刺激的他一激灵。

    “清醒些了？”

    曲渡边本来就是装的，他闷闷的捂住冰帕，看了殿中的叶小远和温小，这俩人都张兮兮的看着他。

    他掀开帕笑了笑，眨眨。

    叶小远稍微被安抚了。

    紫宸殿中一时只有七皇偶尔不满的哼唧声，没多久，杨太医和丘太医提着药箱匆匆赶来。

    “微臣见过陛。”

    “起来，查查那碗羹。”

    楚贵人：“陛！这、这碗羹臣妾尝了，没有什么问题啊。”

    崇昭帝：“查了再说，小七状态不对。”

    楚贵人泫然泣：“陛是不信臣妾？”

    崇昭帝：“你是在质疑朕的决定？”

    语气还是刚才一样，但曲渡边能听来，便宜爹此刻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楚贵人立闭嘴，搅着手指，心中拼命祈祷，妄叶果的果壳粉是南宁国的东西，大周虽然严禁，但太医毕竟接不多……她放的量很少，不会被发现的。

    一定不会。

    两位太医领命，先是取了一羹在尖抿了。

    杨太医：“似乎是……有涩味。”

    “有像是掩盖腥味儿的香料。”丘太医说，“敢问陛，殿方才有什么反应吗。”

    崇昭帝：“对这碗羹很…痴迷，一直闻，朕差都拉不住。”

    曲渡边探脑袋来：“是很好闻！我吃过的羹，闻起来都没有它好闻的，所以这才想着拿来给父皇……”

    说着又馋兮兮的看着那羹，鼻尖耸动。

    崇昭帝压住小儿不老实的脑袋，用力摁了去。

    又探，又摁。

    “现在瞧着好了，刚才有些吓人。”

    两位太医到旁边合计了一。

    痴迷、好闻、特殊、涩味儿……

    丘太医忽的想起来，楚贵人的家在靠近南宁国的宝江坊。

    他心中咯噔一声，抬一看杨太医，对方神跟他一样郑重。

    “杨太医，你带艾叶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