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又来了。

    沉默一会儿，他问叶小远：“小七今天都什么了？”风成这样。

    崇昭帝心累：“你快给朕撒手。你是皇，怎可背这东西？”

    “这绝对是好东西！”他越这样，曲渡边越持，“不然你怎么只叫阿偷偷学？要不是我发现了，好东西都叫阿一个人学走了，我也要学！我背得比阿还快！”

    倒是没生气，毕竟也练来了。

    “我回来啦，”曲渡边搓搓自己手，熟练地上桌吃饭。

    说不上来，但总觉得哪里有怪。

    七皇很懂事的挪开手给她展示，他看的这本书上斗大的两个字：《女诫》。

    “没有啦。”

    崇昭帝吃饭的动作都停了，脑门弹一个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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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崇昭帝：“………”

    苏嬷嬷：“？”

    曲渡边死死拽住不撒手：“不要！我问了一圈，这本书只有阿在学，肯定是好东西！”

    一抬，小袖一甩：“公主之容岂可直视，来人，拉去！”

    “好。”

    曲渡边：“因为嬷嬷您讲得很有意思啊！”

    曲渡边也跟着学了一午。

    如此认真，是在看什么？

    织仪：“听娘亲说，苏嬷嬷还要照顾慈宁中的太妃们，不是每日都有空，每十日会休息两日。”

    “怎么不在顺宁吃饭，就算是不喜宣妃了，现在也没法反悔了。”

    曲渡边嘴：“那要学了才能知会不会变！”

    苏嬷嬷看了看书桌上哈欠连天的织仪公主。

    行走坐卧都是最基本的，需要从小练习，多年后，自成印在骨里的优雅贵气。

    他说完，曲渡边唰掏一本书。

    曲渡边跟宣妃代完，就坐着小狗车回了紫宸殿。

    七皇没闹也没打扰公主学习，倒是很乎她的意料。

    捧着书，他摇晃脑：“清闲贞静，守节整齐，行己有耻，动静有法，是谓妇德[3]。我不能跑，不能叫，不能厚脸，这样我才能是个有德行的女。”

    崇昭帝：“……”

    这一脸怎么都不服气的犟表。

    她小脸皱成一团，明明才刚学了一午，就已经对学习心生抵。

    一半学书，一半学礼仪。

    这是背得快不快的问题吗！

    “都行，要是走的话，跟宣娘娘说一声。”

    她握着书，不仅没有会到半教导学生的成就，反而陷微妙的沉默。

    一午的时间。

    迟疑：“七殿，您怎么看这个……？”她以为七皇看的是话本或者三字经之类的。

    崇昭帝听见外面的声音，放筷，“倒是准时，你再去拿个碗来。”

    崇昭帝：“……”

缓一缓，到七皇小案几旁边的时候，见到那白纸上写写画画很多东西，她忍不住驻足。

    小儿又起帕，在嘴角有油渍的地方压了压，瞅见他在看后，甩甩帕，遮住脸。

    余公公笑：“好。”

    苏嬷嬷一走，织仪立即垮小脸，累趴在桌上，“弟弟，辛苦你了……”

    苏嬷嬷：“……”

    -

    “明日上午就要开始学琴，往后恐怕玩的时间都很少了。”

    他试图把书夺过来，疼：“这是你阿学的容，你背它什么？若是要背书，你去学堂便是，随便背。”

    苏嬷嬷仔细一看。

    曲渡边：“郭娘娘，我晚上不在这里吃了，我去紫宸殿。”

    再低，对上七皇炯炯有神的睛。

    曲渡边：“阿，苏嬷嬷是每天午都来吗？”

    她小声抱怨的时候，郭常在已经告别了苏嬷嬷，推门来，“快来吃饭吧？”

    曲渡边优雅地起勺，翘起兰指，舀了勺汤，摇着轻了三，才小小嘬。

    崇昭帝：“这是女学的书！你还想变成女娃娃不成？”

    叶小远嘴角一：“跟着苏嬷嬷学了《女诫》，还有公主的礼仪规矩。现在小殿记住的应该是，无礼之徒直视皇室公主，公主应该如何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