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往前翻了翻小册，在[语言理解能力]那一块，把原本的5分改成了2分。

    等到大皇离开了前厅，窦顺才舒了一气。

    奚行早受不了了，去后院转了转。

    到一假山后，他随便找了个石坐开始给大皇算分数。

    大皇本人是憨了，但倒是不坏，要是有人好好辅佐，或许会把转一转，而且他边助力也很多。

    比如德妃。

    中有名的持重端庄，还有大皇妃，若是都能规劝、谋划策，或许……

    假山前面，传来一声慨：“本好久好久没有了。”

    奚行一顿，能自称本的中年女，在大皇府中，也就只有德妃了吧。

    德妃被贴女扶着，看着落日黄昏，满都是悦。

    她一气。

    “自了皇，十几年了，本才闻到了外面的空气。分明和中都是一样的，可我觉就是比里的香。”

    女：“等再过些年，您可以申请跟大皇住。”

    “那还要好多好多年，或许那时候，我都已经是满银丝，广场舞再也不动了。从大屋挪到小屋，都动不了，自由不自由，没有区别。”

    女：“娘娘……”

    德妃再次一气，像是要一次够本似的。

    “若有来世，本要一只鸟，飞来飞去，在哪里拉屎，就在哪里拉屎。”

    女：“……”

    奚行：“……”

    他叹了气。

    -

    另一边。

    曲渡边偷了果酒，避开了叶小远，躲在后厨旁边的大树上一喝。

    夏赴也跟他一起，躺在树枝上。

    俩人的影被金黄的树叶掩住，面来来往往的仆人，愣是没一个发现他们。

    秋风一，夕西，惬意无比。

    曲渡边说：“要不要来？”

    “小心我跟你家伴伴告状啊，”夏赴说，“这甜滋滋的果酒有什么好喝的，烈酒才带劲。”

    曲渡边：“你喜喝多烈的酒？”

    夏赴：“越烈越好。”

    “你过生辰的时候送你一坛。”蒸馏粮酒，上次刚好奖来了装置图纸，不用也浪费。

    “真的啊？那我要陛珍藏的！”

    “我保证比那些还好。”

    夏赴又重新躺了，“期待啊，但是我生辰还要好久……”

    过了会儿，他，“问你个事儿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