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宁质？”

    “他府外一定有大周暗哨，我们到这边，消息很快就会传遍，到时候就不用担心了，”曲渡边加速：“顺便看看他的反应，是不是他手想杀你。”

    他记得六六跟他说过，禹若边守着两个人，一个是叫谷心的，是他明面上的护卫，还有一个藏在暗，隐蔽能力不比他差。

    禹若有手的实力和动机。

    挑起北疆和大周的矛盾，对他南宁也有好，不是么。

    曲渡边跃上禹若住的府邸，踩在他墙上，大喊：“来人啊！有没有人啊！禹若，禹若！！”

    禹若披着衣服从卧房走来，往墙一看，惊愕：“七皇？？”

    阿骨木多：“你是皇？？”

    曲渡边拎着他来：“快快快帮忙，后面有杀手！”

    禹若脑门弹一个问号：“你把杀手往我这里引？不是，大周有人要杀你吗？”

    “杀他。”

    曲渡边松开阿骨木多，“我的人在后面拦着。”

    “殿，往常你对我可都是能避就避的，”禹若挑眉，“我这次若帮了你，可还躲着我？”

    曲渡边：“你要是不帮忙，脏指不定泼你上来了。杀了他，挑拨北疆和大周关系，对你南宁好多多。让你手是洗清嫌疑，我这是帮你。”

    禹若：“嫌疑终究是嫌疑，定不了罪。”

    曲渡边：“欠你一顿饭。”

    “成！”

    禹若笑：“谷心。”

    他后的护卫拱手，飞了院墙。

    见事解决，曲渡边才缓了气，他立离阿骨木多五步远，坐到院中的石凳上。

    禹若奇怪：“你脸怎么这么差劲，受伤了？”

    曲渡边：“我没……”余光瞥见自己拎阿骨木多的那只手，沾了血。

    他：“……”

    屏住呼，猛地弹起，冲到缸旁，疯狂搓手。

    禹若：“……？”

    血迹粘稠难以清洗, 曲渡边搓到双手发红，才完全洗了净，指甲里都抠的净净。

    他双手撑在缸边缘, 盯着不断晃动的面，开始后悔。

    嘴里六六的酸橘糖都化开了，早知多在六六那里掏一颗备用, 反正他糖多。

    不过就算是洗净了, 他衣服上还是附着了一些味。

    禹若：“你到底哪里不舒服啊, 我府上有大夫。”

    他虽然经常听说‘七皇今儿又请病假了’, ‘七皇又起不来了’, 但因为曲渡边生病都在里, 门都是活蹦上蹿的，还避着他，所以禹若还是第一次看见他脸白成这样。

    阿骨木多受更明显，明明刚才薅他发的时候，力气大得惊人, 现在到了这里, 脸白的气都提不起来了一样。

    他试图走过来，“那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