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

    崇昭帝抬，“你胆倒是很大。”

    温小：“臣是陛家臣，大公虽然没了爵位，但只要陛没有旨断绝父关系，对臣来说，他就是大公。”

    崇昭帝并没有发怒，只是将弹劾折放在了一旁，“遥望京城？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温小心中稍微松了气。

    上次去找殿，殿说陛对大皇还是有几分父的，要不是心里稍微有底，他定然不会这样说。

    崇昭帝：“你倒是个不偏不倚的，旁人见老大落难，大概不会把这份差事放在心上。”

    温小：“陛吩咐的事，没有放不放在心上一说。”

    崇昭帝没再说多余的话了，叫他去。

    温小恭敬告退。

    殿。

    崇昭帝：“让崔过来一趟，把温小的档案和底呈上来一份。”

    余公公：“是。”

    -

    纵然崇昭帝压了弹劾的奏折，但消息还是传了去。

    该知的都知了。

    陈俭避开人，去了趟二皇的府邸。

    二皇：“弹劾的奏折为何不提前告诉我。”

    陈俭无奈：“殿勿怪，实在是脱不开手，而且就算提前告诉您，也没有用。”

    “并非全是为了奏折，”二皇淡淡：“你和温小抢夺厂公之位，一步之遥，或许就是和父皇的一面之差。”

    陈俭指着自己的脸：“臣的面容，殿确定臣在面见陛的时候，不会被陛嫌弃？”

    二皇：“……”

    他瞥了陈俭一，又挪开视线。

    片刻后，他太。

    “算了，你走吧。”

    陈俭低着退。

    离开二皇府后，他去了一不太起的小客栈，了客栈最尽的房间里。

    五皇就在这里，桌上的茶还温着，正好喝，似乎是算到了他会这个时候过来。

    “坐。”

    “殿。”

    陈俭先行了礼，才坐。

    “让小公公去送了，他能力很好，抓住机会的话，能在陛面前得脸。”

    五皇：“嗯，辛苦了。”

    陈俭：“殿，虽然您不需要我爬到厂公的位置，但……”他犹豫了，问，“我能知，您为什么帮小公公吗？”

    五皇微微沉默。

    九岁多那年的记忆再次在脑海中浮现一角。

    年幼的他带着所有能带上的金银珠宝，求牢的守卫放他去看一母亲，结果还是不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