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中还有一残余，“这是在汤一粟行中找到的，里面还有一朵北疆草，只是已经枯萎了。”

    二皇一字一顿：“此事，非我所为。”

    五皇站起来，解释：“先前他不说实话，是因为担心在京城中被有心人暗杀。儿臣反复保证，会保他和崔之女的命，他才敢说。”

    二皇蓦地抬，“什么？”

    崇昭帝一。

    “一派胡言！”家老伯从外面跨来，一撩衣摆跪在地面，“启禀陛，前几日草民对您隐瞒了实。”

    “若是让三郡百姓得知，岂不是万民同怒！”

    什么化？？

    满堂惊愕。

    崇昭帝蓦地起：“你——！”

    余公公尽职尽责上前，将事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他扭过，平静的看了汤一粟：“你到底是谁的人。”

    当时他就想，老二得死。

    曲渡边了扶手：“五哥。”

    奚石秋忍不住：“案上证据，二皇不是看了吗？先前您还承认了，是自己指使汤一粟陷害五皇，现在又不认账了？”

    五皇想起昨晚，他从家老伯嘴里得知全真相时候——

    可多重的罪才能杀死一个皇？

    家老伯说了一句：“说起来，您和永王殿的关系是真好。毕竟，他要是不服毒，汤一粟就会把粮祸害大半，到时候把锅全都推到您上，永王殿，估计也是不想让您挨罚吧……”

    方太傅：“二殿来之前，并不知晓崔和七皇早就坦白，将汤一粟卖了。若是您知，还会承认自己和汤一粟的关系吗？您坦诚自己陷害五皇，不是想用小罪来摆脱大罪的嫌疑？”

    二皇：“我承认我对五弟手，但是边境以粮草相，迫使七弟服毒的人，绝不是我。”

    三皇呆滞几秒，脸上一爬上了狰狞恐怖的神，他疯狂地朝着二皇和五皇扑过去。

    二皇缓缓直起腰，跪坐在地。

    “儿臣所言，句句属实，若有虚言，便叫亡母九泉之不得安眠！”

    毕竟现在众所周知的版本，是有人威胁崔，用陛的名义迫永王服毒，现在怎么又冒来了粮的事？

    汤一粟委屈：“这瓶，是崔给我的，说是让我帮忙带回来，随意埋在一座寺庙里，当祈福了。”

    他自以为的对小七的保护，反而成了别人威胁他的把柄。

    方太傅听罢，气得从椅上站起来，抖着手指着汤一粟，“恶毒！歹毒至极！！那粮，甚至还是三郡百姓为了永王而捐的，怎的成了人陷害永王的利？”

    他觉得无比讽刺。

    一个死不承认，一个打死不开，见着局面要僵来，再这样去，审问就会延到第二天、第三天。

    崇昭帝：“老二，你知不知，你边的汤大人，在边境用粮，来迫永王服毒的事？”

    五皇跪地，沉声：“儿臣被二哥主动承认陷害我的事化，也有几件事想说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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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皇在许多年前就已经疯了一半，他现在还活着的大半原因，就是想保护那只金灿灿的小猪吊坠。

    支撑他的，只剩了这一个理由。

    温小辨认后，对着崇昭帝：“真的，就是东厂暗阁少了的那瓶。”

    “当时主人离世的时候，和我说过，一路上遭到汤一粟的威胁，如果不照他的要求办，就会杀了主人的女儿。汤一粟，你不要装无辜，你就是幕后指使者的爪牙！”

    小绿瓶是东厂暗阁专有，看起来是路边随手可买的普通瓶，其实细微有极小的记号，用来记录阁时间和辨别真伪。

    他重重一叩首。

    “啊啊啊啊！！”

    人证，证，都有了。

    汤一粟在百般询问中，默然不语。

    五皇：“三哥断臂，乃是我与二哥合谋，二哥提建议，我动了一分手。舒家贪墨赈灾银两，亦是二哥在暗筹谋算计，一应证据在我府中密室之中存放。李氏一族虽是主动倒卖兵，但他们之所以起了这个念，是二哥手之人言语诱导。”

    “我要杀了你们！杀了你们！”

    变数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