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心，也算不清了。

    不知心中的那杆秤，该倾向何方。

    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微生冥绝，看着他对待自己小心翼翼的样，看到曾经要了多少文武百官命的镇武司司卿，竟然私里如此温柔，他就不知这是不是梦。

    但这疼痛，却是真实的。

    这不是梦，但楚文豫总觉不太真实。

    即便受重伤，好像觉很好。

    他以前可不是这样，如果有人让他受伤了，他定然将那人碎尸万段。

    可没想到有朝一日，他竟然甘愿为一人受伤。

    想来那人也是如此，甚至比自己更甚。

    “你……刚刚作何受？希不希望我救你去？”楚文豫不自信的问。

    语气中夹杂着祈求和试探。

    微生冥绝一把搂过他：“被困到此地，我本是不绝望的，可看到你那样，我真的绝望。”

    那想也不去，说的话外面之人也听不到的无力绝望，微生冥绝希望楚文豫这辈都不要受到，次再现这况，最好让他自生自灭。

    这怎么可能呢？

    受了伤的楚文豫很自然的依偎在微生冥绝的怀里，不知多久没有人给过他实的臂膀，不知多少个日月没有受到如此温的怀抱了。

    像他这样整日在刀上血的生活就这么被打破了，一切看起来都很荒谬。

    之前没觉得这生活无趣，现在想来，缺失无趣，无趣至极。

    在不属于既定的轨上运行的他，好像找到了归宿。

    “刚刚我也……我也很绝望。”楚文豫闭上。

    “我能受到。”微生冥绝手臂一缩，将楚文豫搂的更。

    这时候，就算有任何的腥风血雨，都不会让他放手，只会让他更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