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勉见不得宋迎这样，叹了气：“行了。”

    宋迎一僵，等待着审判的降临。

    秦勉声音带着刚恢复的虚弱，有些无打采地看着对方：“你之前的中是临江二中？”

    宋迎乖巧。

    “莫为薪老师是你的数学老师？”

    宋迎迟疑片刻，。

    “今年的省状元计晨享，是你同班同学？”

    宋迎艰难地。

    秦勉沉默，想起自己之前在宋迎手机上看到计晨享的反应，无语地闭了闭。

    他怎么能这么愚蠢！？

    临江二中什么level？随便拎一个都是学霸的学校。

    莫为薪什么level？知名特级教师。

    计晨享什么level？今年被媒追着报的理科状元。

    宋迎跟他们都沾亲带故的，能差到哪去？

    他也教宋迎题？

    秦勉差被自己气笑了，这么多天愣是没怀疑宋迎半。

    “说说吧，到底为什么耍我”秦勉掀了掀，声音没什么气力。

    宋迎见对方终于肯给他个解释的机会了，心松了气。

    “不是耍你。我真不是故意的。”

    秦勉挑眉，不置可否：“数学那么好，结果在我面前装了这么久都学渣，还不是故意的？难是我让你装的？”

    “某意义上，还真是。”宋迎迟疑开。

    秦勉：？

    宋迎扯开话题，艰难地组织语言：“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当时把李志勋的试卷认错成我的，然后问我要不要你补课。我就鬼使神差地答应了。”

    “事后也一直再找机会，想向你坦白，只是一直没说。”

    秦勉顿了顿，迟疑地开：“什么叫，鬼使神差地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