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愣了愣，不明白这一问有什么意蕴：“这我不清楚。”

    “我猜，他应该叫宋迎。”周季轩睛眯了眯，轻声说。

    “宋迎？”年轻助理疑惑眨了眨，他觉得前的人像是在说些他并不清楚的事。

    周季轩一直都不怀疑宋迎的平，在之前那学习条件，后者一天的学习时间可以说只有他的一半。

    但是宋迎的名字却总是挂在全年级的总分榜上，他无论怎么赶都会差那么一。现在宋迎在东安安稳地学习，成绩只会不断攀升。

    宋、迎这个名字果然很让人讨厌。

    不过没关系，他期待着宋迎现在a大。

    “啪嗒”一声轻响，室外起了小雨，拍在窗上发轻响。

    “周思博去哪了？”周季轩忽然换了个话题。

    助理迟疑片刻，回答：“周总去云湾了。”

    云湾，是一个档小区的名字。

    周季轩闻言，嗤笑一声：“换得还快。真是越老越不知羞耻。”

    沉寂的气氛里，只有雨声愈来愈大。年轻助理低着，不敢说话。

    “去吧，把门带上。”周季轩低转了转笔，没什么表地吩咐。

    “好”助理应声，在快要去的时候抬看了时间，纠结片刻还是开劝，“小周总，您注意，早回家休息。”

    墙上的时钟显示着晚上十一半。

    自从周季轩接周氏以来，一直都十分拼命地掌握各业务，暗中抢夺架空周思博的话语权，开除一些无用的老人，暗地里提新人，年轻助理就是其中之一。现在就差周思博手里着剩的份了。

    a大学业和周氏两手抓的作，让助理为他把汗。

    周季轩没有给任何反应，在助理开始懊恼自己不应该多嘴的时候，忽然很轻的一声“嗯”传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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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半，章如婷从睡梦中皱着眉醒过来，她眯着睛，拿起侧的手机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