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佩兰最为后人所知的成就，可能就是发现溶胶粒随度分布的公式，并且通过实验非常准确地测定了中化学里运用很多而且几乎是必考的阿伏伽德罗常数，从而彻底奠定了力学的分运动观，击碎“能量说”，给原论最终上了胜利的桂冠。

    不过，这些都是1908年左右的事了。

    玻尔兹曼是在1906年自杀亡，如果他能多活两年，就可以看到原论的胜利。

    现在让·佩兰还没有研究阿伏伽德罗常数，他正研究的课题是x线。

    让·佩兰留存的照片李谕见过，不过都是他老年后的样，如今佩兰还是个刚过而立之年的青年，和照片中的差距不小。

    “您就是佩兰教授？”李谕问。

    佩兰从椅上站起，“正是！您一定就是传说中的李谕了。”

    李谕笑：“什么传不传说的，我不是传说，只是个学者。”

    佩兰同他握了握手，“报上说的果然是真的，如此年轻！我看过您写的论文，对x线的分析堪称鞭辟里，本质，我准备照论文展开的研究。”

    李谕摸了摸眉，他倒不希望佩兰继续研究线，因为作为一个后来人，李谕知佩兰的真正优势还得在分力学上。

    至于线吗，虽然佩兰也作了一定的成绩，不过和让他拿了1926年诺奖的分力学比，完全可以往后推推，以后有空了再搞不迟。

    于是李谕说：“佩兰教授，我私认为现在还不是研究x线最好的时期，实验条件并不备。”李谕缓了缓，又说，“不对，不仅是实验条件不备，就连实验理论都不备。”

    佩兰一惊，讶：“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原论并没有厚的基，只有确立了原论，才有可能行后续的x线衍实验。”

    李谕的论文是建立在纯理论上的，和因斯坦、普朗克等纯理论理学家的工作很像，他们都不擅实验，而是注重理论推导。

    实验理学家和理论理学家还是有很多不同的，而佩兰，显然对于实验理有着很的认知。

    之前说过，这个年代，理学在实验理学家领导的时代，都是有了实验结果再由理论理学家推导。

    不过李谕却是先提前给了理论，后面则需要实验理学家实验。

    也很好理解，因斯坦的相对论也是纯理论理，一直到很多年后，陆续才实验，一验证了相对论的正确。

    佩兰琢磨了琢磨，“那我研究什么？”

    “自然是测定阿伏伽德罗常数。”李谕脱而，差说这就是能让他拿诺奖的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