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谕这次来圣彼得堡大学同样有收获，李雅普诺夫毕竟是数学教授，李谕专门找他解决了一个他所擅的数学问题，一个用于识别混沌运动若数值的方法。

    虽然两人的名气没有那么大，不过数学平在二十世纪初绝对是在第一。

    要不说俄罗斯人还有北欧人喜思考，真的是没有办法，电灯网络没有普及的时候，大家黑灯瞎火里真是无聊。

    “早就听说你们中国人喜礼尚往来，没有问题，我一会儿让学生也给你送一本签名著述。”

    “那也将是我的不胜荣幸。”

    由于张德彝还要去敦，所以依然搭乘了英国邮。

    李谕看着手中的十多页手稿非常激：“多谢教授劳。”

    好在李谕在圣彼得堡呆了四天，多少习惯了极夜，圣彼得堡大学里总归

    “当然可以，”李谕同样笑着说，“其实我本来也想找您要个签字的。”

    临走前，李谕给瑞典皇家科学院发去了电报。

    李谕直接递给他自己手上这几天用的一本：“送给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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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雅普诺夫笑：“何来打扰一说，从此我们就是学术上永远的朋友！”

    他当然是故意为之，谁叫瑞典离着北极圈这么近，多少都有一定的极夜现象，日时间要差不多八半，太早了本啥看不见。

    李雅普诺夫兴：“能在这么优秀的理论中留名字，更是我的荣誉！”

    李雅普诺夫也说：“我们已经留了先生的地址，今后务必和我们保持书信以及电报上的联络。”

    甫洛夫手放在鼻，思索了一会儿：“上午门捷列夫教授告诉我，同你可以增思维广度，没想到真是如此。这几天我就要开展解刨，研究研究这个我之前一直忽略的‘混沌’！看来我也很有必要看看你写的《分形与混沌》。”

    李谕正有此求，兴：“太好了，此后有问题，免不了打扰二位。”

    “教授放心，第二版的《分形与混沌》我一定会把您的成果放去，就以您的名字命名，叫李雅普诺夫指数。”李谕说。

    尔科夫与李雅普诺夫亲自来码送行，尔科夫不舍：“您的到来着实为我圣彼得堡的数学带来了一抹如同极光般绚烂的彩。”

    斯德哥尔距离圣彼得堡很近，仅有700多公里，照现在客二三十节的航速，一个昼夜就可以到达。

    甫洛夫笑：“怎么，我看你都给他们签字了，难就不能给我签一个？”

    虽然在圣彼得堡去了4天，但是总上依然只有20天左右。如果是走海路，恐怕这时候还漂泊在印度洋上。

    李谕：“能受邀来到圣彼得堡皇家大学是我的荣幸，今后有机会，我也会邀请各位来访我的国度。”

    甫洛夫从怀中掏一支笔：“用我的笔。”

    尔科夫实际上对清朝了解很少，仅仅知十分落后，不过他看重的可不是国力弱。

    李谕说：“当然，还请教授多多指正！”

括混沌理论的方方面面。

    船很有经验，故意延了几小时，在上午九准时靠岸。

    李雅普诺夫：“你帮我了几天讲座，这事是应该的。”

    李雅普诺夫在得到“任务”后非常上心，这几天没日没夜，所有业余时间都拿来演算，终于赶在第四天李谕临走时好。

    “您的笔？”李谕不明所以。

    这正是后世名的李雅普诺夫指数，在混沌理论中绕不开的判定方法，专门用来判定一个系统的混沌，甚至通过图像可以直观地看某个系统是否是混沌系统。

    汽笛声悠扬而起，李谕向两人挥手告别。

    甫洛夫翻看手中的《分形与混沌》，慨：“有趣，当年我刚圣彼得堡大学，也曾在理数学系学习过一年，如今再看到数学书还真是令人怀念。不介意我也去礼堂听一听吧？”

    日落时间当然也早，每天的光照时间只有不到7个小时。

    初到瑞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