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谕也不需要问，于是说：“现在只有一架飞机，可以坐四个人。”

    首先去哥比亚大学看望了吕碧城，她读的是术与欧洲文学专业，画技大大提的同时，英文也相当不错。

    他是个老练的外家，在举国腾时同样保持了一清醒，很清楚决定和谈成败的关键不在中国而在日本。尤其是领土这个关键问题，陆徵祥决定尽量问清楚日本的态度，在黎和会上避免与他们发生冲突，毕竟此时青岛已落日本手中。

    书名是《利建国史纲》，李谕笑：“还好是利的建国史，不然就成了大。”

    “李谕院士，”杜威走了过来，竖着大拇

    梁启超得意：“北洋政府里多少还有我们研究系的人，他们给我拨了六万元经费，到了欧洲，我可以为中国代表团舆论宣传。”

    “给的经费还是太少，我想看看欧洲的坦克、飞机、大炮，顺便买回来一些。”蒋百里说，他还是挂念着这些大宝贝。

    ——

    一战走过的坑，英法等国在二战以更惨痛的方式又走了一遍。

    但日本之行不太顺利，陆徵祥与日本外相田康哉仅仅行了一些上的沟通，没有形成正式换文，为此后的黎和谈埋了纷争的伏笔，（八成田康哉这条老狐狸是故意这么的）。

    蒋百里关心的还有军事理论：“不止武装备，去了得研究研究德国到底是怎么败的。”

    李谕开玩笑：“简直太值得所有人学习了！”

    陆徵祥先去日本，估计是想跟日本方面就某些问题达成默契。

    吕碧城兴地拿一本手稿给李谕看：“我正在翻译一本英文书籍。”

    “没错，不过它太重，用不好只能成为活靶。”李谕说。

    蒋百里说：“不怎么讲，都是一场值得学习的大战。”

    宇宙的脉搏

    “够了，”陆徵祥说，“其他人坐船，晚再到。”

    李谕笑：“成了公费考察。”

    还有一个让陆徵祥保持沉默的重要原因是，中日两国已在1918年秘密签署山东问题换文。这当中很多条款不仅不能让国民众知晓，更不能让欧列知。

    “还是坦克与飞机更有新鲜。”蒋百里说。

    “删就对了，”李谕说，“不过这样可能会增加劳动量，需要斟酌并重新组织语句。”

    应该说从一战的索姆河战役开始，现代战争再次回归了“唯快不破”的原则。

    “只能这样了。”吕碧城是完主义者，就要得好一些。

    梁启超等人抵达国后并没有停留，立刻前往欧洲，李谕则要在国待上一段时间。

    “好吧。”李谕直接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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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碧城也微笑：“短是短了，但洋人的书真的有些啰唆，明明一行字就可以结束，是写成两三行。翻译的时候删也不是，不删也不是，非常苦恼。”

    只不过一直到二战时期，只有最级的名将才能参透这个理。所以丘吉尔才会说：“将军们总是为上一场战争准备。”

    更无语的是，陆徵祥逗留东京期间，代表团一只装有重要文件（包括中日秘密协议全文）的箱被盗。后来代表团在黎和会上失败，这一被盗事件引起了轩然大波，陆徵祥也因此背上了沉重包袱。

    陆徵祥走后，李谕对梁启超说：“任公看起来也组了一个旅欧考察团。”

    李谕说：“这个课题大了去，估计你要在德国待上一段较时间。”

    李谕说：“英法德几国应该囤积了上千架飞机寻求买家，这是最需要留心的。坦克的话也太重，拍照片，搞资料就够。”

    李谕说：“不用着急，他们会卖的。要是运力足够，甚至能买来大贝莎。”

    “420径、攻破烈日要的那一款克虏伯榴弹炮？”蒋百里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