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云岫说：“为什么？难你看不见，日本国废除中医之成就何其显赫？早在明治维新时期，日本国便以立法的形式，废除了汉方医（即中医）。如今在日本国，西医是唯一的合法医疗手段。我们学习日本国，当然要借鉴其成功经验。”

    吕碧城伸过去手臂，施今墨略微一搭，就笑：“恭喜二位，是喜脉。”

    李谕哭笑不得：“又不是生病……”

    吕碧城肯定不敢逞，答应了来。

    余云岫说：“旧医学全是不合时宜的谎话，没有凭据，称不上科学，怎么能够继续存在？”

    余云岫突然在人群中看到了施今墨，诧异：“院士先生，以您在科学界的地位，怎么会找来一位旧医生？”

    施今墨说：“如果不嫌弃，几日后我再登门帮着调理药以及餐。”

    ——

    一周后，施今墨应允来到李府。

    余云岫说：“过去的中医就是旧医学，该摒弃！”

    施今墨对余云岫说：“当然不对！你说明白，为什么要如此决绝地废除国医？”

    施今墨脸上有发胀，没想到余云岫上来就抛大招，回：“医学看的是疗效，能够治好病才是最重要的。”

    慈幼院分男女两校，吕碧城对孩挨个询问近况，过了一个小时后，突然开始呕，施今墨快，走过去说：“我给夫人把个脉。”

    余云岫说：“不，我只是陈述客观事实。从奠定现代医学的解剖学看，中医所秉持的五行以及经脉位等理论都没有实际支撑，难你不承认？”

    李谕的名太响，消息不可能捂住，京城的不少名同样过来贺喜。

    蔡元培、胡适、鲁迅、虞和钦、邵飘萍等人全都看向李谕，这是个棘手问题。

    施今墨说：“先生说得过激了！”

    李谕喜：“果然好人有好报，既如此，我们就早回去吧。”

    李谕知施今墨是民国级中医之一，说：“慈幼院请你来副院就对了，他们上或多或少都有疾病。”

    余云岫不甘示弱：“能得了手术吗？能打得了防疫疫苗吗？”

    胡适笑：“就是！大家也是借此喜事一同来你这聚聚。”

    比如记者界的史量才、邵飘萍，还有文化界的蔡元培、鲁迅，科学界的胡敦复、虞和钦等。

    施今墨不擅辩论，只好说：“李谕先生是科学之圣，今天是先生请我来的，足以证明其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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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的，他们的况好了又不知多少，起码能蹦蹦。

    废除中医在国有过好几次大浪，目前应该算第二波，最烈的是1929年的第三波。

    施今墨说：“好在孩气血旺盛，恢复比较快，很多病不用治，只给他们提供一日三餐，有时也能痊愈。”

    此前李谕也表达过几次对中医的肯定态度，但都是私场合，于是说：“正好今天来了诸位文化英，咱们就聊聊刚刚冒来的又一次废除中医运动到底对不对。”

    施今墨听后不满：“什么新旧医生的？”

    “在余云岫，”那位医生说，“先生说得不太准确，如果生了病再来，还能有这么好的氛围吗？”

    胡适与钱玄同稍晚来到，对李谕说：“与我们同来的还有位京城名医。”

    施今墨眉一竖：“凭什么？”

    李谕当即说：“怎么可能嫌弃！”

    余云岫说：“哦？那我想听听院士先生怎么看待旧医学与新医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