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斯坦顿无助，但嘴上还是持：“我认为这思想不可容忍！要是这样，我宁愿当匠，甚至赌场中的雇员，也不愿理学家。”

    “赌场也不见得全靠随机，因斯坦先生，”李谕笑，“您肯定没有玩过几次牌。”

    玻尔也笑了：“看来我的酪与黄油不能收买因斯坦教授。”

    尔莎正好端着煎好的肝和香走过来：“次可以多带一，因斯坦很喜，说不定可以让他有所改观。”

    “恐怕不是容易事。”李谕说。

    纵观一生，因斯坦始终抵制在量力学领域概率和不确定统治着自然。

    虽然此时有很多反相对论者，把因斯坦的相对论曲解为终结了自然中的确定和绝对。但事实上，因斯坦并非这样想的。

    因斯坦认为相对论导了一更级的确定，即基于四维时空结构对确定和绝对更的描述，他自己称作“不变”。

    所以因斯坦才会那么反对量理论的不确定，甚至这反对已经上升到哲学层面。

    但不怎么说，因斯坦还是获得了今年的诺贝尔理学奖，瑞典皇家科学院发来的正式信函中，专门写明：“为了表彰因斯坦先生对理论理学的贡献，特别是因为他发现了光电效应定律”。

    相隔不久，诺奖评委会的信则说得更直白：“该奖的颁发没有考虑您的相对论和引力场论在将来获得证实之后将拥有的价值”。

    因为光电效应获奖对因斯坦来说属实是个黑幽默，这项研究在多年前首先就是基于死对莱纳德的一些成果。

    而莱纳德得知因斯坦获奖后，也异常愤怒，气急败坏地给瑞典皇家科学院写了一封信，声称——“因斯坦误解了光的真正本，而且他还是一个追名逐利的犹太人，其法与德国理学的真正神背而驰。”

    这是瑞典皇家科学院收到的唯一一封正式抗议信，不过结果已经，奖项百分百要颁发的。

    李谕受邀去参加颁奖典礼，在斯德哥尔市政厅，李谕遇到了化学奖得主索迪以及他的导师卢瑟福。

    索迪是卢瑟福“诺奖幼儿园”的成员之一。

    见到李谕后，索迪略显激动地说：“当初就是看到院士先生关于同位素的假说那篇文章，才让我走上了对同位素研究的路，能够获奖，有您的一份功劳。”

    李谕笑：“提假说有什么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