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就听先生的！”

    “我只是随便建议，肯定还要照你的个人意愿。”

    “光学也不错，不是都说理学同样离不开光学嘛，说不定以后还能帮着先生建造一座更好的望远镜。”

    李谕笑：“是那么回事……”

    看不见

    杨小楼和梅兰芳在上海的演果然大获成功，又被邀请前往着名的共舞台。

    李谕这时才时间过去凑个闹。

    严格说这并不是后来的共舞台，不过也算一脉相承，反正都是黄金荣的产业。

    黄金荣用“共”这个字，源于“男女共演”的意思。

    共舞台在民国时期蛮有名气的，1936年卓别林抵达上海，就在梅兰芳的陪同前往共舞台观看了京剧。

    李谕照票上的号码位置坐，面前桌上放着一张节目单，除了梅兰芳和杨小楼的大名赫然在列，还有一个不太名的名字：兰。

    再抬一瞅，果然看到坐在c位的黄金荣。这个兰，就是黄金荣由盛转衰的命门所在。

    作为一个京剧女演员，兰几乎可以说是被黄金荣一手培养起来的。黄金荣不惜代价捧红兰，让她在上海滩小有名气；要是再加上一个与梅、杨同台的噱，更能红到发紫。

    为了兰，黄金荣绝对是煞费心机。

    很多人在到达人生峰后就开始走坡路，黄金荣此时在上海滩青帮中堪称第一人，不可一世。而伴随成功中年男士坠落的，往往又离不开一个女人。

    兰就是这个女人。

    黄金荣不是缺钱的主，他犯了很多人同样的错误：以为用钱可以买来别的女人的青。同时，他忽略了另一件很重要的事：钱不见得能买来。

    在兰渐渐打开名声后，由于得确实姿众，不少上海滩的有闲阶级来给她捧场。

    兰如愿成为一个小明星，这更让黄金荣想要彻底得到她。

    为了她，黄金荣甚至放弃了泡澡堂的习惯，动不动亲自来共舞台给兰捧场，几乎每天车接车送。

    杨、梅唱完后，兰粉墨登场，能在两位大咖之后上台，足见黄金荣了很多钱。反正共舞台也是他的。

    黄金荣看着台上姿曼妙的兰，不住大声喝彩。

    但今天的兰发挥很一般，可能是因为最近被黄金荣婚得有心事重重，甚至有段戏文唱走了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