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察小队”依旧非常迎李谕。狄拉克、奥本海默、卡察几人地在码迎接。其中还有卡察的新婚夫人，一个亡的俄国艺术家，黑发女安娜。

    “你们两人从哥廷回来了？”李谕问向狄拉克和奥本海默，自己一直没有和他们断过电报及信件联络。

    奥本海默说：“我已经完成在哥廷的博士答辩，于是返回了剑桥。”

    “这么顺利。”李谕说。

    卡察话比较多：“实际上是答辩老师受不了奥本海默了！哈哈！”

    主持奥本海默论文答辩的是詹姆斯·弗兰克以及玻恩。答辩时，弗兰克只提问了二十分钟就结束。事后弗兰克对玻恩说：“我真兴考试结束了。再不结束他就要反过来问我问题了。”

    玻恩其实也松了气，因为他非常想打发走这位聪明但惹麻烦的学生。给艾费斯特（此君也在第五届索尔维会议的照片上）以及汤姆逊的信中，玻恩在结尾特意加了一段：“我必须让你知我对他（奥本海默）的看法。我公开承认任何人都没有他那样让我疼过，当然我也不希望这将影响你个人对他的判断。他无疑很有天赋，但他缺乏心理控制力。他表面很随和，但心非常固执傲慢。一年中的3个学期，他把我们所有人都搞得很崩溃。他走了以后我才觉得可以气，有勇气开始继续工作。”

    至于狄拉克，当然是个让人喜的好学生。

    不主动和他说话，狄拉克很少开，于是李谕问：“狄拉克先生，听说你计划将量理论和因斯坦的狭义相对论相结合？”

    狄拉克说：“是的，我想借此描述孤立电的行为。”

    李谕搓了搓：“海森堡和薛定谔的量理论都有缺陷，就是因为他们的理论都没有遵从狭义相对论，如果观察者以不同的速度彼此之间相互运动，那么结果同这两个理论的方程推导来的结果就会不一致。”

    狄拉克说：“我对此已经有了一些思路。”

    李谕笑：“那你最好速度快，不然又会慢别人一步，甚至连分享成功的机会都没有。”

    狄拉克形一颤：“我现在就回去！”

    卡察立即伸手拉住他：“那也要一起走啊！”

    诸神合影

    狄拉克显然不可能在短时间就搞定他那复杂的理论，最快也要明年才有所起，包括赫赫有名的狄拉克方程，以及通过狄拉克方程求的那个惊世骇俗的解，即正电预言。

    卡察依旧对纯理论不是那么兴趣，他更喜钻研实验方向，这几天卡察小组又邀请李谕行了几次讨论，但方向明显偏向原理学和量力学。

    闲聊时，卡察随问：“布拉格先生也受邀参加布鲁尔的索尔维会议了？”

    李谕说：“没错，布拉克先生以及康普顿先生作为实验理学家的代表，都受到了邀请。”

    卡察说：“他们一定是觉得你们理论理学家实在太慢了，这么久都没有争个所以然，要亲自去看看。因为所有实验的都等着理论方面的结论哪，好去实验验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