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瞎了，不是傻了。

    可这家伙睛看不见，手上倒是灵活得很，任由尾在他掌心拂来拂去，就是不肯松手，还好奇地用指尖绕着绒去摸叙南星的尾鳞。

    叙南星手上一顿，就听沈明修低声：“你不说话我就继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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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中的东西是实实在在存在的，若是用力握甚至能觉到那层鳞片底的颤抖。

    沈明修沉浸在回忆中也被突如其来的吓了一：“什么东西？”

    叙南星忙把尾抓回来，抱在了怀里：“没……没什么！”

    沈明修靠回了垫上，没有说话，叙南星有些不知所措，但也知如果沈明修不得到答案今天是不会放过他的，可他要怎么和沈明修解释？

    玉青的小龙尾鳞片细腻，从衣服摆尾椎伸，开始的地方比较壮，越往越细，整条尾上方都着绒，摸起来非常柔。

    叙南星：“……！！”

    “告诉我这是什么，我就停手。”沈明修心中疑惑愈来愈，他隐隐约约能猜到一些，可那都是民间志异中胡编造的故事，他从来不信，多当成说书听听。

    他本没有给叙南星反应的机会，修的指尖就已经顺着尾尖儿向上抚摸，逆着鳞片被碰的觉让叙南星发麻，一把攥住了沈明修的手腕：“等等，这样不行……”

    过了半晌叙南星才小声：“松手好不好？”

    “松，松手。”叙南星靠在床边，试图将尾从沈明修手里拯救来，他也不知为什么这两天一激动尾就容易冒来，上一次在轿里没人看见也就算了，至少顺利收回去了，可这一次他越急尾就越收不回去——还被某人握住了尾尖儿。

    尾！

    这就同床睡了？

    那鳞片最为，平时叙南星自己都不会刻意去碰，陌生的觉让他更加着急：“别摸了……”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沈明修微微松了手劲，同时听见了叙南星松了气的声音，随后是一阵无比尴尬的沉默。

了拳，叙南星也没想到会是这么一回事，心里一，余光就看见一条青的东西缠上了沈明修的手腕。

    他想要转逃跑，结果被沈明修一把拽着尾拉了回去，叙南星哭无泪听见他问：“这是……什么？”

    毕竟那双手这么好看，他不想伤。

    说他是妖怪也不尽然，他并不是从蛇修成龙，而是从一生就在龙里。

    叙南星急得红了睛，又不敢用力扯尾——尾尖儿上带着尖锐的倒钩，他怕划伤沈明修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