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你。”叙南星低声，脸红得不像样，沈明修还没反应过来，就听他用更小的声音：“要手……还是尾？”

    “什么？”沈明修被他的指尖得鼻息不稳，过了一会儿才搞明白他说了什么，顿时对叙南星的认知更上了一个境界——小夫郎，似乎喜刺激？

    沈明修叹了气，向前靠在他颈边：“……手就可以了。”

    尾也太刺激了。

    他怕等会儿忍不住——就像他和庄茂言说的，叙南星还是太小，再怎么也要等到他十八之后，现在都还只是个少年。

    太小了。

    安静的屏风后偶尔会传来的波动声，其中夹杂着几声息，无人经过的房间里，也多了几丝温，终于不再像是几个月之前那般死气沉沉。

    半晌之后，叙南星穿好了之前就准备好的新衣服，低却看见即便是两层衣服的遮盖也挡不住凸起的小樱桃。

    叙南星：“……”

    沈明修正在给他整理领，见他半天不动，凑过去问：“怎么了？”

    “方才都和你说了不要摸。”叙南星哭无泪示意他自己看，“这怎么办？”

    沈明修笑：“没人会注意的，不用担心，你不是也给了我一个小礼吗？”

    方才屏风后那一番，虽说没有到最后，两人也将该尝试的，不是那么逾矩的都尝试了一遍，可因为都没有什么经验，多少会有些意外——沈明修嘴角的小小咬痕就是最好的证明。

    叙南星看着他角的痕迹，蹙眉想了半天：“那……那我们就算是扯平了吧。”

    “王爷，叙公，大夫人叫二位过去呢。”月在门外，“说是有事儿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