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茂言尴尬地咳嗽两声，目光躲闪不敢看他：“这件事说来话……”

    庄茂言言又止，最后还是想着说不定叙南星真的能帮他，附在他耳边轻声将来龙去脉简单概括了一番。

了把脸：“我知你是个守如瓶的，只是这事儿吧……叙公，你怕掉脑袋吗？”

    庄茂言连忙捂住他的嘴：“嘘嘘，这事儿不是你想的那样。”

    “但你不想被睡，一来二去，形式就反了过来？”叙南星猜测，见庄茂言捂住脸不愿意再说话，他又想起今天早上门之前宁殷奇怪的走路姿势，总算是把这件事联络了起来：“你们两个昨天晚上也……”

    叙南星听完都忘了腰疼了，伸手指着他：“你是说……你睡了天？”

    叙南星狐疑：“不对啊，这事儿到底怎么发生的，我怎么听不明白？”

    “也？”庄茂言愣了一，见叙南星支支吾吾，总算是反应过来他这是什么意思：“我和他一儿关系都没有，你不要想。”

    而此时的沈王府，沈明修的卧房中，去而复返的宁殷正在瞪着房间的主人：“所以你怎么看？”

    “唔唔。”叙南星，庄茂言这才松开他：“你答应了要帮我保密，可千万不能告诉别人——沈明修也不能告诉。”

    叙南星：“……？”

    看他颇有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庄茂言吐一气，面对着好兄弟的小夫郎，沉声：“他想睡我，但我……”

    叙南星：“……”

    叙南星意味拍拍他的肩膀：“府衙大人，你要是真的醉了，那件事也不会发生的——你没醉还是皇上没醉？”

    叙南星明显不相信，庄茂言无力再多说，只让他保证不会说去，又带着些惊奇：“看不来你脑这么好用。”

    ……

    “一朝天，在新科状元的手中翻了车。”沈明修两手握放在前，淡定，“你想让我帮你什么？”

    “毕竟你和沈明修在一起的时候，脸上总是带着笑。”庄茂言慨，“会让人忘记了你是只掉了钱里的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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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叙南星摆摆手，绕过他走了巷：“谢谢夸奖。”

    “那就话短说。”叙南星打断了他的话，庄茂言这才犹豫着低：“他本来打算与我彻夜谈，但是后来喝醉了酒，就……”

    难不成他平时看起来不聪明？

    龙族除非被行夺取火，否则就算是被砍成八段都能活过来，他自然不怕，不过这个是不能说来的，他只好装作懵懂：“当然怕，大人你犯了什么事儿？不对，什么事儿能要状元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