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濡目染？”

    “是啊，客人都是佛祖什么的……不对，他原话好像不是这个……”辛义挠挠，“想不起来了，反正大概这个意思，让我们对待所有客人都认真一些。”

    “有用吗？”沈明修端起茶杯抿了一，“账本拿来我看看。”

    辛义转将最近两个月的账本都取了过来，最新的一本拿来放在他手边：“有用的，利翻了好几倍呢。”

    沈明修翻来账本一笔一笔看过去，时不时问几个问题，辛义也和他有问有答，只是等沈明修的问题问得越来越奇怪时，他到底还是忍不住怀疑沈明修大中午来查账的初心了：“王爷，这……账本和我送月姑娘礼有什么关系？”

    “没什么关系。”沈明修叹了气，他只不过是有些事想不明白而已，斟酌再三还是：“辛义，你去医馆将那位老大夫请来。”

    “王爷病了？”辛义往后退了两步，打量他一番，“没看来啊，走得也很稳。”

    “我没事，南星也没事了。”沈明修沉，“是我有事儿想问那位老人家。”

    老大夫给叙南星把脉时的表有些奇怪，他很在意，万一叙南星了什么事……必须问个明白才行。

    ……

    这一等就等到了午。

    老大夫被请来时满脸的不耐烦，却不是因为被打扰了，一门就对沈明修了歉：“王爷莫怪老，方才医馆中有人闹事，耽误了时间……老来得匆忙，没能及时整理好心，恐怕拂了王爷兴致。”

    “闹事？何人闹事？”沈明修知叙南星和这位老大夫也算是忘年，常常有事没事跑去医馆坐坐，帮帮忙，又或者是去跟着学些手艺，所以连带着他对这位老大夫也是抱着尊重的心态，自然也对医馆的事上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