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让庄茂言到籍的大概是因为叙南星提醒得及时，他顺利通知到了虞州城每一人家，即便不门也每天有府衙的人负责将油粮米面送上门，也正是因此，虞州城的本地人几乎没有染病的，只有几个府衙的官兵不幸病倒，现在正在医馆等着老大夫想方法。

    老大夫已经和陆燕很是熟悉，闻言沉重：“拖到城外烧了吧，这样才能净净。”

    ……

    “需要我派人去帮你吗？”庄茂言问，“他们不一定会合。”

    这次尝试失败了没事，次还敢。

 叙南星鼻通红，颌放在他肩：“夫君你真好。”

    小青龙鼻，心想。

    庄茂言还在犹豫，陆燕却是已经答应来：“好，我这就去安排，不能让更多人死了。”

    “我会让他们合。”陆燕谢过了庄茂言，“刚好我们把尸带去，顺便再去一趟山上，找找那位杨先生。”

    “……尸该怎么理？”陆燕的声音在二人后响起，她这段日忙得脚不沾地，脸上用布巾围了一半，刚好挡住鼻和嘴——这是叙南星教的，为了避免他们这些在民之中来去自如和搬运尸都人被传染。

    老大夫专门找了一趟庄茂言，虽然在人上面对不住民，可尸是真的不能留来：“他们之前就是因为和遍地死尸呆在一起太时间，上才会带上疫病。”

    一老一少并排走府衙，昔日熙熙攘攘的东大街，如今竟是安静得如同夜半时分，就算是夜里也会有酒肆等待着夜的过路客，现在就连酒肆都关着门。

    老大夫这两天老了许多，背也弓不少，他脸凝重：“府衙只问问他们，是想要活着的人继续活去，还是跟着已经离去的人一同离去就行，我相信经历了这么多，他们一定比我们更要懂得这些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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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大夫也准备回医馆去照顾病人，就听庄茂言：“我和你一起去，今天我得去一趟王爷那边。”

    庄茂言只好应来，陆燕的和陆二虎完全不一样，她就算是个女人，也是个女侠般的人，听陆二虎说，若是当年她没有嫁人，如今定然也是个将军，庄茂言原本还有些怀疑，如今却是真的相信了。

    瘟疫并没有如叙南星所愿那般及时停蔓延，从最开始的两个民现症状，接来的两天里不断有人倒，其中不乏孩和老人，孩童还好，老人的本来就因为途奔波和洪灾受了很大的损害，两天之中竟然有四五个老人没能撑过来。

    “那该怎么办？”庄茂言很是为难，他懂老大夫说的理，可人死之后土为安已经是在这些人心中的，不可能随便改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