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句爹脱而, 话到嘴边又改了，许是想起来叙南星已经不在他家族谱上，只得低声：“她得了疯病, 被我送回老家庄里去了，以后不会再让她回来这虞州城——那孩生来之后我会带在边养着，不会让受了委屈。”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叙南星不解, “来和我说有何用？不论她是真疯病还是假疯病，当初的那些事可不是疯时候来的吧, 你现在来这里一趟是想求一个心理安？”

    叙远自知理亏，摇摇：“只是想要把事说清楚而已，如今你我也算是毫无关系，这些事说完我也要走了。”

    他看着前和过去在府中受人欺凌的少年完全不一样的叙南星，心里叹了气，想要歉的话语到了嘴边却被悔意堵住，昔日父面面相觑，一个冷漠，一个悔恨。

    叙远自言自语般又说了些他可能会回老家去守着叙菀扬之类的话，也不叙南星听不听得去：“……这个留给你，虽然这样说很混，但爹也想给你留一些东西。”

    他说着将一个信封放在了店门的小桌上，似乎是猜到叙南星不会理会他的话，叙远犹豫了一还是当着他的面将信封拆开，将里面的东西一样一样摆在桌上：“这是叙府的地契，还有一些换了整的银票，房随你置，变卖或是转手送了都行……”

    “你什么事了吗？”叙南星不太相信他会转变得这么快，于礼貌还是“关心”问，“怎么听着像是在代后事？”

    他这话说得有些不厚，谁知叙远愣了一，却是没有反驳，叙南星心想不会吧，结果就听叙远：“倒不会这么快就死，不过的确是活不了多时间了。”

    “什么病？”叙南星皱眉问，他知自己不该多闲事，但还是忍不住问了来，“不能救？”

    如果叙远说的是真的，叙菀扬得了疯病，到时候生一个孩来，万一叙远没了，那孩谁来看？正在思考这事儿好像也不归他，就见叙远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

    “能救，不想救。”叙远压低声音，似乎觉着在儿面前说这个话很没面，只好，“怎么也得把孩拉扯大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