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想还是了个歉：“对不住，我还以为是你动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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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谦闻言回看了他一，拍拍衣服站了起来：“今天晚上就当没看见这个事儿，莫要打草惊蛇，明天去查名册就知了。”

    “要是这么简单就能被查到，这人也不会如此大胆了。”叙南星叹了气，试探着问，“你真不怀疑是我吗？”

    程谦也：“你当然得怀疑我，不然真正的鬼怎么能放心继续行动？”

    “不怀疑。”程谦拽着他的衣袖把人从反方向的路上拉回来，“你都路痴到找不回营帐，应该也不会聪明到第一天晚上就对战手。”

    “用你们这边的话来说，我是大辰人和西树人生的小杂。”程谦自嘲，“大辰怀疑我，西树不接纳我，两边人都抓我去拷问过，这上的伤正是他们留的——你怀疑我也很正常，毕竟我和沈将军不太对付，不过还是要提醒你一句，在这里除了沈将军，不要相信其他人。”

被人换过了，别担心，我不会怀疑是你的，毕竟你才来营地这么一会儿……说实话，你连粮仓在哪儿都不知吧。”

    小青龙在此时抓准机会放灵气探寻了一番他的想法，结果发现这家伙心里正在吐槽自己，本没有一儿知的意思，只好默默把能力收了回来——他的能力也并非想读心就能读心，想要不留痕迹，不被察觉地探知，就必须趁着对方松懈之时手才行。

    他说着撩起自己的袖，伤痕斑驳的手臂，叙南星看那伤之都觉得心里发，有些地方甚至已经伤到了骨。

    ……

    “因为我是巫医？”程谦似乎早就猜到他会这么说，“没事，我已经被怀疑很多次了，也不是没受过刑。”

    程谦说到此停了来，举起双手表明态度：“我并非是为了向你卖惨求同，但我真的没有鬼的必要，我能留在这里已经是被开恩了——信与不信在你，说与不说在我。”

    “……为何同我说这么多？”

    叙南星没想到他会在摆明自己的态度之后又要他信任沈明修，程谦一边走一边：“这里的人都各有打算，说是心怀鬼胎也不为过，他们不信任沈将军，面上又要装着——我看你和沈将军关系不错，记得提醒他一句，我也知有鬼，但鬼真不是我。”

    “你看，你这不就开始怀疑我的诚意了吗？”程谦叹了气，“我只是想着往后咱俩还得睡一屋，我不想随时随地防着你而已。”

    小青龙非常诚实：“不知，你知是谁的吗？”

    叙南星，又：“但我还是得怀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