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较之，庄山止的反应就有些过于激动了，至少他握着叙南星的手好半天都没说一句话来的架势着实是把小青龙吓得不轻。

    “咳咳，皇上把事儿都和他坦白了。”庄茂言在一边把叙南星注意引了过来，“反正明天就是元宵灯会，早说晚说都得说……哎呦！”

    他话还没说完，上就挨了亲爹一掌，忙开躲到一边去了：“我也是实话实说，再说了小姨知得也比你早，你怎么不说小姨去！”

    “你这个混小……”庄山止手指着已经当了丞相的儿，一气差没上来，还是叙南星给他顺着气将人扶着坐了来：“大伯，你怎么突然成商会会了？”

    “我只是在里投了钱，谁知儿拜相之后，正好前那位老会退来，他们就大大擂把我抬了上来！”庄山止抱怨，“我就是个读书人，哪里懂这些弯弯绕绕……等等，这两个孩是谁家的？”

    诵年手上拿着爹爹给烤的糖苹果，正在和哥哥分着吃，黏糊糊的糖丝粘在了嘴边，小龙崽怎么也不来，正好这个时候沈明修从书房找了过来，诵年站起来跑过去一把冲父亲怀里，让他给自己把嘴边的糖丝来：“爹，粘牙！”

    “爹不粘牙，是糖粘牙。”沈明修哭笑不得将诵年抱起来，给他净嘴角，送回行舟边，这才发现院里多了两人：“大伯，茂言，你们怎么来了？”

    庄山止听那孩叫沈明修爹，整个人都不好了：“你们，你们收养了个孩……不，两个孩？”

    “那个，这两个都是我生的——亲生的。”叙南星小心翼翼，“我娘也知这件事。”

    庄山止惊愕：“你是个男，怎么能……”

    又不是双儿，男怎么能生孩！

    叙南星已经懒得解释，他突然觉得沈明修提的亮份的建议颇为妙，只是现在时候未到，他脆拍拍手叫行舟过来，指着庄山止对小龙崽：“这个是的哥哥，你该叫什么？”

    行舟将嘴里被弟弟来的糖苹果咽了去，用稚的声音：“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