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呀，来都来了。”说话的是那位中年女人，她仿佛刚刚从震惊之中反应过来，上前来一把抓住了叙南星的袖，“我才不你姓方还是姓庄，腰牌在你这儿，你就得事！”

    叙南星：“……我姓叙。”

    女人没听清他在说什么，拉着他往里走：“那个混账玩意儿让我扣来了，老娘的姑娘们个个都是清白，只卖艺不卖，狗日的王八！”

    小青龙听得一愣一愣的，回看了一老李，后者也咽了唾沫，悄声：“这位是北边过来的，泼辣是正常的，再加上这又死了人……”

    “官府也都是一群没用的家伙，来了还敢说是我的错！要不是他们跑得快，老娘阉了他们！”女人带着叙南星等人了汀雨阁，里面也没有扑面而来的香粉味，反而是一阵香。

    小青龙看了一墙边在冬日里也依然盛放的粉百合，再看看都有的炉，对女人的能力有了更上一层的认知。

    女人带着他们一路来到了二楼的雅间，这里不比一楼的整洁，到都是翻倒的桌椅板凳，甚至是摔碎之后一地土和碎片的盆和脚桌，几个年轻女抱着琴或是琵琶正在一边细声哭泣，显然还没有从之前的惊吓中恢复过来。

    “在这里。”老李已经来过这边一趟，轻车熟路地上前拉开屏风，将还保持着原样的女尸给叙南星看。

    那女看起来不过十六七岁，此时脸上已经没了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上可见之都是伤痕，显然被人殴打过。

    汀雨阁的老板娘转过脸去不忍再看：“她才十六岁，家中双亲都不在了，才找我来寻求一容之所，没想到……对了，凶手在这边，和我来——”

    她话还没说完，就见叙南星从几人之间穿过去，几步来到了尸旁边，抬手就摸上了女的颈，老板娘顿时气不打一来：“人都死了，你居然还……”

    老李赶忙拉住她，就听叙南星沉声：“还没死，还有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