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又补充：“绝对不是给你们画大饼！”

    看见俊俏小公的慌解释，有小姑娘忍不住笑了声，祝娘回瞪了一，叙南星摇摇：“无妨，毕竟都还是孩……你们意见如何？”

    “我不愿意给那群男人表演……”

    “他们的手和睛总是飘，本不是来听们唱曲儿的！”

    “……我也不想一辈都在这里。”

    沈明修招手叫来面几个侍卫，让他们负责安排这些小姑娘到空着的别院先去休息安顿，杨遇则是：“在京城设绣院的钱我来。”

    叙南星原以为从祝娘手中带走这么多人，她多少心里会有些不兴，可当他看见祝娘趴在栏杆上，看着收拾好了细的少女们满怀期待地走汀雨阁的大门时，祝娘竟是又哭又笑。

    “哎呀，让叙公和诸位大人看我笑话了。”祝娘抬手抹了把泪，笑，“我当年也是这么小年纪，就在街上卖艺为生，后来收养了几个妹妹，才想着要有一安之所，才有了汀雨阁……这些姑娘都是苦命之人，有失去所有亲人的，也有被亲戚卖了换钱，被我从半路截来的，大家都是命途多舛之人。”

    她说着低朝楼看去，最后一个小姑娘走去之前回看了她一，朝这边挥挥手，转走了落雪之中。

    祝娘一气：“能从叙公这里谋一份差事，也算是走上了正途——我这里，说去到底不光彩。”

    叙南星半晌没说话来：“……祝娘，你是我最佩服的人。”

    “这可真是折煞我了。”祝娘捂着嘴笑，她收起了之前张牙舞爪，气势汹汹要保护姑娘们的模样，款款鞠了个躬，转带着不打算离开汀雨阁的姑娘们开始收拾残局。

    沈明修看他神犹豫，知他定然还有话想要和祝娘说，拍拍他的背，将他缓缓推去：“去吧，说完了我带你去吃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