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颂歌缓缓说。

    “一个刚刚诞生不久的污染，怎么会对两座城市的况如此了解？”

    薛城喃喃：“如果制造这个空间的并非污染，而是一个人……一个真实生活在n市与c市的人，那么，就能说得通了。”

    能制造如此真实而危险的幻境，将数位a级化者至绝境，除了s级污染，那就只有——

    s级化者。

    一位他们从未接过、从未听说过的，最化者。

    “或许从一开始，想要杀死我们的并不是那只已经死去的‘凤凰’，而是……我们的同类。”

    最后一个字音，清晰地回响在空的育馆。

    没有人说话，世界陷了死寂。

    污染的咆哮，松雪江的浪……统统听不到了。

    悚然的影遮蔽了所有人的上空，白日无光，众人沉默地仰，育馆的穹消失，一只难以想象之庞大的怪，居临地凝视他们。

    那是一只黑的鸟，展开半边的羽翼便能覆盖整座型育馆，夜幕般的尾羽从穹拖至地面，每一羽都布满刺，脓包争先恐后地从羽底挤，空的眶里爬满了雪白的蛆虫。

    “……我就说那群人起名没准，”薛城指指，“这他妈是凤凰？”

    秋李：“哈哈，至少像s级呢，你说这玩意究竟是真的，还是人造的？”

    饶颂歌：“一看味就不怎么样，烧烤都牙。”

    “那个，”宁灿灿弱弱提问，“我们不跑吗？”

    秋李：“你跑吧，我们动不了啦，让它先吃了我们，说不定你还能跑去。”

    “……”

    意识到他们并不是在开玩笑的宁灿灿骇然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