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现在，他的记忆一片空白，本不记得那天早上，自己到底了什么。

    明闻沉默的目光中，监控里的自己跟随人上了地铁，安静地待在角落。

    录像倍速快，地铁经过一站又一站，人减少，到后来有几个空位，明闻坐，过了几站，又让座给一位老人。

    一小时后，终站的播报响起，明闻起，走寥寥几人的车厢。

    柳止戈遥控，监控定格在最后一幕：“这趟地铁的终站，距离西郊育馆，只有五分钟的路程。”

    “五分钟后，毁灭级灾难降临。”

    屏幕的微光落明闻眸，他安静片刻，说：“这很正常，如果那时我不在西郊，也不会被灾难波及。”

    “没错，放到其他人上或许证明不了什么，但你可不是普通人。”

    柳止戈笑了起来。

    “你是毁灭级灾难中觉醒的化者，几次检测结果都只有d级，却表现了至少超越a级的实力。”

    “据饶颂歌小队的报告，上一个任务中，你的能力获得了大幅度提升，不仅是位极其罕见的多重能力者，还是目前唯一一位二次化者。”

    “楚钟亲所见，你打破了俞夜的方，在此之前，只有同级的s能到。”

    “不仅如此，你还和污染存在千丝万缕的关系，你的边，有一只非常亲近你，且备人类思维的污染。”

    “e-01，同样是这次毁灭级灾难中现的怪。”

    柳止戈一句一句地说着。

    “所以，明闻，那只s级的‘凤凰’，是你杀死的吗？”

    “你导致了这场灾难，还是，你终结了这场灾难？”

    “……”

    短暂的沉默后，明闻轻轻地摇了摇。

    “不记得吗？”柳止戈，“听说你失忆了，恰好是灾难爆发那段期间的记忆。据你救的幸存者描述，当时你的状态极为糟糕，治愈系的能力对你也效果甚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