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颜悦地挂完电话，柳止戈的脸转为沉。

    明闻摇摇：“不疼了。”

    “对了，关于你成为队的事，也可以提上日程了……”

    “我不走，也不见别人。”明闻说，“就留在这里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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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闻：“我会的。”

    ——心脏的位置，一蛛网般刺目的伤痕覆盖在漂亮的躯之间，仿佛被贯穿了膛、搅碎了心脏才留如此恐怖的痕迹，陈年的旧伤并未随着时间而淡去，哪怕最等级的治愈能力，都无法将其抹去。

    “明闻，未来在你们这里，希望，你能一直为人类而战。”

    微凉，被什么冰凉柔的东西蹭过，明闻低，小黑球从他敞开的衣领里钻去了。

    他默默地把这团小黏球拎来，小黑球嗷嗷地扒住他。

    明闻轻轻掩上衣服：“没什么，一旧伤。”

    柳止戈声音和缓：“最近几天，你暂时不要面，一切结束后，等你有空了，我们再接你过来。你解决了这次s级灾难，总绝不会吝啬奖励。”

    “通知去，立刻召开会议，我要对特别研究院问责！”

    少年的声音有些低：【肯定，很痛】

    明闻又无声地叹了气。

    “恐怕，这两年间，污染也在不断地化，我很难想象，世界的明天会是怎样。”

    明闻并不惧怕那些人的动作，只是，他的小污染还没有完全复苏，力量也不稳定，他还是会有担心。

    明闻轻轻抚摸着它，掌心丈量一它的型，真的比之前小了一圈。

    漆黑的手游离在冷白的肌肤间，停留在靠近心的位置，想要碰，却又蜷缩着收回。

    ——

    柳止戈能将这个消息完全压，必然也费了很大的力气。

    小黑球向前蠕动了一，细的手穿过明闻衣间，他还没反应过来，睡衣的扣就被解开，从锁骨到的大片肌肤。

    柳止戈缓缓地说。

    帮他困住“迷雾”，解决俞夜，又将他安然无恙地带回。他的小污染的确很厉害，只是，也为此耗费了太多力量。

    【哥哥，这是什么】

    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恢复过来。

    小黑球这才满意了，一动不动地趴在明闻上。

    “……”

    “这次的‘迷雾’，是一只此前从未现过的污染。它备一定的人类思维，会潜藏，能够化，甚至能化到最的s级，引发毁灭级灾难。”

    小黑球不再吭声，缓缓贴上去，柔地、小心翼翼地蜷缩在他心，仿佛隔着薄薄的衣料，无声亲吻他的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