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记来，以至于没留心颜如贝和赵芳之间的眉官司。

    “莘，你看我这样作行不行？”窈娘请教莘婉。

    说起来颜如贝虽然为人也很不错，但说起来对她帮助更大的还是莘婉，莘婉几乎是倾相授：“平日你反应就很快，读的书也不少，但是你要学诗词的话，得先看前人之作。俗话说，书读百遍其义自见，是有这个理的。”

    窈娘受用，又往后看了一，见颜如贝和赵芳似乎神不大好，她就没多问了。

    颜如贝爷没想到赵芳这么险，居然要她哥哥去和周陵光好，住在她们家，还想和她抢东西，她心中当然不服气。

    偏莹娘这个时候提议：“今儿咱们学后，不如乘船游湖去？”

    倩娘笑赞成，莘婉和窈娘也没什么异议，甚至窈娘还：“往往咱们乘船总怕落，我娘说等个月我东山的表嫁的时候带我回去，到时候让人教我凫。若是我学会凫了，到时候教你们。”

    “三，你要去东山吗？”莹娘问起。

    窈娘：“是啊，我表嫁，再有我舅母她们也想见我。上次我哥哥成婚，就我舅父过来了，她们都说让我去玩儿呢。”

    这时，颜如贝也：“三妹妹，你要去外家，我也要去外家走亲戚呢？我听说伯祖母也要去吃斋，到时候二妹妹四妹妹也要去，那咱们学堂还能开吗？”

    莹娘笑：“贝你也太心了，不过几日的事，也算不得什么。”

    “也是，咱们总在自己家里，就是走亲戚，也不过几日就回来了，谁还会赖在亲戚家不走不成？”颜如贝开玩笑。

    这话杀伤力太大，原本以颜如贝的为人，她不会说这样的话，但是她对赵芳已经很不满了，当然有意为之，可没想到误伤了莘婉。

    赵芳抿双，一言不发，二房现在是铭二太太家，她手阔绰，把整个二房撑起来了。现也有些人言三语四，无非就是说她和哥哥吃白云云。姑母因为年无，本就有心事，最近因为此事十分郁闷。

    莘婉心想若自己父母还在，哪里会受这样的气，虽说颜家待她很好，可终究不是自己的家，人家说这样的话，她还不能表现生气，否则传到老太太和舅母耳朵里到底不好。

    ……

    这些苦楚，窈娘其实也经历过，她在西北时，还不是那样手拮据，有什么都不敢说，因为没有人会为自己作主。但好在她爹娘俱在，终究还是好一些，人也要学会惜福才是。

    过了数日，解氏就带着颜景昭和窈娘一起坐船回东山，颜应祁亲自在岸边送她们，不免叮嘱颜景昭要照顾好母亲妹妹，颜景昭一一。

    船橹在中摇晃，窈娘就把颜如贝那日说的话，在饭桌上吃饭时说了：“贝说完之后，莘表和赵表都不太好。”

    “她还说过这样的话吗？”解氏吃惊的，因为颜如贝从来斯斯文文，不会恶言。

    窈娘认真：“我可不会骗您。还有每次她送吃给我们，明明莘表是喝不惯冰冷的，可她每次给的那些冰碗什么的也是照送不误，那个时候我就觉得她有看人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