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得不到的东西才显得越贵重，窈娘听沈夫人提起又：“儿媳闲来无事，见天燥，又怕上脸上的起，偏偏我又是那涂了寻常面膏脸上发闷，故而制了些琼瑰玉，不那么腻，又能养白肌肤，面和脖颈那里最好了。”

    “这琼瑰玉我可从未听过啊？”沈夫人好奇。

    窈娘笑：“是用人参、珍珠粉、玉竹和白茯苓这些制成的，我是偶然见了这方，所以想试试。”

    沈夫人自顾自：“我也是和你一样，用那些面脂总觉得发闷。”

    窈娘肚都快笑疼了，面上不显，还假意为难：“太太，这涂在脸上的东西很容易过，就像我给夫君用的那洗面散，是他说他自己脸从来不过，也不起风疹，我才敢给他用的。要不这样，我分一些过来，您先用在耳后，若无异常您再用？”

    “罢了，其实我这里用的宋面脂也是不错的。”沈夫人还拿起了架。

    窈娘自然不会继续劝说，她也是个厉害人，素来你越想要什么，她未必真的能让你立得到，故而笑：“太太这里的件儿肯定是比我的好，我那不过是闲暇无事着玩儿的。”

    沈夫人语：“你……”

    周妈妈作为旁观者却看的非常清楚，大实在是个妙人，明明什么都看透了，就拿的你死死的。

    窈娘佯装不知，憋的沈夫人心里不，但又不能真的如何？

    偏三房的江二不知从哪里听说窈娘制了蔷薇硝，正好她一到冬天，炭盆又，她脸上发红又，动不动就发红，敷粉了肤更差。

    她之前了消风散吃了也没太大作用，反而因为消风散吃多了，已经无效了，反弹起来脸上起的更厉害。

    她又托人买了银硝还是不大好，还是听有人说起窈娘了蔷薇硝，故而立便过去讨要。

    窈娘一看她的脸，遂：“我这里还有消风玉容散，你用这个洗脸，洗完脸之后再敷上那蔷薇硝就好了。”说罢，便一样包了两包，还在外面写了字区分。

    江二笑：“多谢弟妹了。”

    “谢什么，你若再要，派人过来取就是了。”窈娘。

    江二这么用了不到半个月，脸上不会灼不会动不动就发红了，她和她嫂不同，是个忱人，因此逢人便夸窈娘。

    就是在沈夫人面前，也：“侄儿媳妇还是找弟妹拿的消风玉容散和蔷薇硝才把脸治好，比旁的都用。”

    沈夫人也是每日见窈娘冒着风雪过来请安的，但是她的小脸始终莹光泽，这可并非是天生丽质，而是后天保养。

    但要她一个婆母的开，那绝对不可能。

    而窈娘也是能憋的住，夜里沈临风从书房回来，正见人在帮窈娘洗脚，正见人用细盐帮她搓脚，搓完之后，再放盆中洗净。之后就让人开始用小刀开始磨指甲，后脚跟，磨完之后再洗净，又浸泡一盏茶的功夫，开始把面脂涂在脚上，厚厚的涂上一层还要穿上袜。

    沈临风都以为完了，没想到过了两刻，窈娘又让人把袜脱来。

    此时，她的脚真的是用一句“玉足”形容也不为过了。

    窈娘皱了皱鼻：“终于可以上床休息了，有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