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请你为我哥哥画一幅画像，他夭折又无嗣，我想让他香火不断，拿他画像供奉。”

    “为你哥哥？好啊。这是大事儿，他的如何，你要仔细跟我描述。”窈娘立就准备动笔。

    沈临风：“等我有空仔细和你说，他的相和彦有五六分相似。这会我还要忙，值阁我方才知什么叫能臣。”

    窈娘则：“要不要我煎茶送过去给你喝？”

    “不必了，喝了茶晚上就睡不好，我只要睡不好，就恨不得告假。”沈临风只觉得痛裂，想起早起就赶摆手。

    他这么一说，又匆匆而去。

    窈娘则开始让厨些素饺来，说起来过年的油荤吃多了，总想吃些素菜，也能瘦一些，不曾想祖父过来了。

    颜家孙现都不在京中，文七郎对颜迈不错，可到底不如窈娘能够当家作主，沈临风现在又是官员，颜迈和他也更有话题聊。

    窈娘亲自迎了祖父来，又笑：“刚刚我还说前些日吃的太多油荤了，想让厨些素饺，不巧祖父来了，祖父想吃什么？我让他们。”

    “我和你们吃一样的就好，别给我特地。”颜迈。

    窈娘颔首，又让人去请沈临风过来说话，她则：“他这些日说是值阁很忙，祖父，真的这么忙吗？”

    “忙，怎么不忙，稍有错漏就不得了，老夫偌大年纪都得勤勤恳恳，更和他还年轻，要学的东西多着呢。我听说这里面是你从中帮的忙，这老夫倒是不知了。”颜迈看着孙女。

    窈娘遂把二乔的事说了：“本来我是想讽刺那些天天在我面前炫耀孩的，自然也提前先知了赵次辅的孙媳有可能有妊在，却不曾想这事儿……”

    听她说完，颜迈看向她，忍不住笑：“怪不得说书中自有黄金屋呢，你这样很好。我平素见你骄纵了些，不大喜搭理别人，但想你爹和我还有你哥哥到底能给你撑腰，也就没说什么，如今看来你这样也是很好，你的运气也很好。”

    “祖父，我不屈就于人，也并不喜讨好别人，所以就要有一技之立住。”窈娘也有自己的看法，但她还是：“其实不什么时候有真本事的人都会的。无论是朝堂还是一个家，总得有人去事，若都是夸夸其谈的人，那一个家一个王朝也都不会久。像祖父这样有才的人，到哪里都自有一番天地。”

    颜迈听得孙女的话颇为受用，同时又觉得这孙女其实非常会接话，也很会周全，只不过天生和她爹差不多，天生就不伏低小，谄媚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