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蓉的主治医师？他怎么了？”

    滕飞一边说一边画，有时他会停顿，似乎在思索，有时他又画得比较快，最后形成的图形弯弯扭扭，但大致符合山的路线。

    “没有，那里不好生火，一般我徒步去，也担心火灾安全。带了照明灯还有吃的，还有一个小帐篷，就是简单营一晚。”

    消失的她（4）

    “四月十号，你妹妹手术在医院的记录是一万元。但你总共取款八万元，你能解释还有七万元的去向吗？”

    “三月底，你又从滕蓉的银行账取了七万元现金，这笔钱是不是刘羽微的意外死亡险所得？”

    “是的。”对于这个回答，他几乎没有思考，一切都是那么顺其自然。刘羽微说过，她死了会留保险金给滕蓉治病，所以这太合乎逻辑，他本不需要否定。

    “这是一个作家的描述，一般走累了，我就睡得很死。何况那天晚上我还有小冒。”

    如果说滕飞杀害了刘羽微，但所有

    他很轻松在地图某画了一个圈，“这是，我记得那天我买完烟，然后……”

    “请你如实作答。”冯少民突然冷冷说。

    唐小川了，“好，你继续说。”

    “睡觉。你觉得还有什么？”

    “到这以后，你们发生了什么事？”

    “是的，我一开始以为她起早去采了，因为那天晚上我有些咳嗽，我就随一说煮应该会止咳。我一开始没在意，以为她就在附近采，因为我边的品都在那，没有被人动过。但是后来我发现不对劲，就在周围一公里寻找，最后一无所获，就联系了救援队。然后就在瀑布边找到了她的一只鞋……”

    冯少民和唐小川互相对望了一，孟思期也快速记这件事。

    滕飞摘了镜，用手肚了右，缓缓说：“这件事你应该去问今市德里支院的医生宋仁。”

    照程序，唐小川问第三个问题：“滕飞，能不能详细描述三月八号你和刘羽微在秦东峡谷的行经过，以及有什么人见过你们，或者发生过什么事？”

    “除了野兽的声音，风的声音……”滕飞慢条斯理地说，“还有我的呼噜声。”

    想必再也问不别的东西，冯少民是个很谨慎的人，又让他画了一次地图，让他再三确认地图没有问题后，就放他回去了。

    他在某画了一个圈，“当天晚上我们大概就是住在这？坐标也不是记得很清晰。”

    唐小川不失尴尬地笑了笑，“生火了吗？”

    “等等，你买了烟？”唐小川像发现什么，“记得是哪家商店？什么时间？”

    “我不明白一个合法公民取钱消费有什么问题吗？”

    沉默了会，唐小川问：“所以第二天早上你发现刘羽微不见了。”

    滕飞说：“中午吧，不太记得时间，就是的一家商店，我不记得名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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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这里，滕飞停止了描述，他好像很悲伤，以拳扶住额，一动不动。

    办公室里，大家的绪看起来并不涨，韩林背靠着桌，正在看滕飞画的两份地图，地图上的线路略微有些不重合，但是两人的营地坐标基本一致，他扫了大家说：“起码也不是毫无方向。”

    “这是秦东峡谷的地图，你可以一边说一边在上面画你们的行动路线。”唐小川将提前准备好的地图推到滕飞的面前。

    “滕飞，你严肃一。”冯少民冷声。

    “当时我妹妹手术费是五万多，我一时拿不那么多钱，于是找到宋仁，他让我一万到医院，三万元给他来打理，总之保证我妹妹的手术没问题。”

    滕飞看了唐小川一，神里突几丝“你很无聊”的彩，他慢条斯理地上镜，缓缓提起笔。

    “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吗？或者你听到什么异常？”

，给妹妹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