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是啊，”梁云峰笑容敛了敛，“路队。”

    接来的五天培训，又换了一位培训官，路鹤一直没有现。不过孟思期的培训算是取得了初步成功，她可以合格用枪，而且不会像上次那样对枪声产生惧怕。

    她觉得自己在向一个更合格的刑警发。

    在培训期间，孟思期也听到一个消息，时新晚报因涉嫌不正当竞争停办整顿，文慧知也被停职在家。

    冬天，今市雪纷飞，大地上弥漫着一层薄薄的白地毯。

    孟思期走到警局门，拍了拍上的雪，一抬，看见赵雷霆从雪地里小跑到她边，他手里拿着一份文件袋，轻轻拿文件袋拍了上的雪，转对她说：“你去哪了？”

    “去了一趟社区，你呢？”

    “别说了，我发现一件事，去看吧。”赵雷霆把文件袋晃了一晃。

    什么事让孟思期有些好奇，跟着他办公室，一起走向韩林，赵雷霆一边取文件袋里的东西一边说：“韩队，给你看张照片。”

    孟思期站在一旁，随着韩林凝视的目光，视野立即落在赵雷霆放在桌面的照片上。

    照片里是一个穿着红大白朵连衣裙的年轻女孩，坐在沙发里，双手搭在沙发扶手上，双并着斜靠。

    再仔细看，她发有些微卷，发带扎了很漂亮的蝴蝶结，连前的蝴蝶结装饰和手腕的腕带也极其好看，还有心涂画的红指甲。

    只是与这副装着不协调的是，她的面白皙得不自然，妆有些暗灰，不是正常人喜的颜，底里的神几乎有些呆滞沉寂，加上她一张的红，怎么看都有些诡异。

    “你看了问题？”韩林狐疑地抬问。

    “韩队，您看着不奇怪吗？”赵雷霆说。

    “在哪拍的？”

    “我今天去参加一个叫鬼艺术的艺术展，那里展了不少个人拍摄的艺术照片，不过我发现这张艺术照不太正常，就偷偷拍了一张……”

    “所以你请了半天假就去看的这个？”韩林瞪了他一。

    赵雷霆连忙摆手，“韩队你误会了，我真是去车站接我姨，回来的时候正好路过那，看到十元门票、不许拍照、模特艺术、鬼来到，这几句宣传广告，我不好奇吗？”

    见赵雷霆还押上了韵，孟思期不免有些想笑。

    “……”韩林抿了抿，语气显得无奈，“行，你继续说……”

    “这是一个鬼艺术展，照片展示的是模仿死亡的行为艺术，模特都是俊男靓女，他们化上接近死亡的装扮，引球……”

    “说重！”韩林打断了他的话。

    赵雷霆清咳了，很严肃地说：“韩队，我觉得照片里是一个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