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为什么主动喝红酒？”

    丁倩像是被人读懂了心里，抬看了孟思期一，又垂，“纺织厂离开后不久，我结婚了，这几年的婚姻很失败，前夫是个人渣，去年我好不容易离了婚，那次我喝了不少酒，一喝醉了。没人知我的苦……这次善文过生日，我好想倾诉一番，所以主动喝了红酒。”

    “昨晚你和她们倾诉了吗？”

    “没有，大家玩都得那么开心，我也很开心，我觉得都过去了，就没想那么多。”

    孟思期又问：“院里有一个玻璃房，理你们都可以住，你为什么要去住房间？”

    “孙园园和善文关系最好，她们肯定有很多话想说。而且我，离婚后，就特别喜一个人睡，所以我主动提住房间……”

    不过丁倩补充了一个不一样的细节，从离开纺织厂开始，每年给龙善文过生日，她们都会住在一起，反正孙园园是一定会的，但唯独第一年，她们是分开住的。

    再问询了些细节，该提的问题都问完了。孟思期依旧将鲜血符号的照片推到丁倩面前，“仔细看一，认识吗，这个符号。”

    丁倩用手往她那轻轻拨了一，像是想看得更清楚，她的眉皱着，睛微合，像是产生一定的排斥，但她比夏素兰更理，并没有逃避这张照片，她看了几秒钟后，抬说：“不认识，我不知善文为什么会画这个。”

    “好，丁倩，审讯先这样，你休息喝杯，想起什么问题请和我们联系，有什么问题我们也会来问你。”

    结束审讯，走审讯室，大家的绪都不算涨，因为所有人都发现，丁倩和夏素兰的描述是基本一致的，没有什么差异，这和最初的设想有些区别。

    在办公室补充源时，冯少民走了过来，“现在只剩孙园园了，你是不是怀疑孙园园和那个符号有直接的关系？”

    龙善文画的符号是一个圆，虽然最后指在圆心，但是基本上脱不了圆这个事实，而孙园园的名字谐音就是圆，在龙善文临死前，最直接的表达方式无疑就是画一个圆。

    而且孙园园昨天和龙善文住在一起，她有最便捷的杀人时机，如果说夏素兰和丁倩想杀龙善文，还需要顾及孙园园的话，那么孙园园想杀龙善文，就变得轻而易举了。

    第二天早上，孙园园也许故意贼喊捉贼，消除她的嫌疑，想把夏素兰和丁倩都引现场，消除她在其他二人心中的嫌疑呢？

    不过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们的猜想，孟思期在没有见到孙园园之前绝不可能此推论。

    她很谨慎地说：“师父，这个符号太明显了，如果我是凶手，我是孙园园，又和死者在同一空间呆一个晚上，我绝不会让这个符号一直留在早上对吗？”

    “嗯，你说得没错。但如果凶手就是有意在证明自己的嫌疑呢？圆的符号如果和她的名字一样，那么她就会成为第一嫌疑人。正常思维，她会抹掉有她的印记，她不这么，反而变得安全。”

    孟思期一明白冯少民的话，有些凶手如果智商那么一些，就会和别人玩这捉摸不透的游戏，特别在密室。

    她忙说：“我明白，场审讯我不会受这个影响，我会认真对待她的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