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趟辛苦无果了。

    路上，孟思期有前路茫茫的觉，赵雷霆从袋掏一张纸，“思期，我查了老厂的住址，不知有没有用。”

    孟思期接过来，老厂姓归，归来的归，也许厂知一些事呢，她特意表扬了他：“赵雷霆，不得不夸你了，我们现在去问问吧。”比起没方向，这应该是最好的方向了。

    赵雷霆满脸兴奋，“那行，发吧。”

    车再次启动，驶这块批发区，向一座比较旧的居民区发，

    路上，赵雷霆说：“思期，你昨天提到纺织厂，我上查了一些信息，因为不全所以还没来得及说。”

    孟思期很兴趣，因为她知，赵雷霆在调查信息这块是一把好手，往往又快又准，她不由地看向他的神也亮了几许。

    赵雷霆满足的微笑，又沉声说：“当初纺织厂的主要领导，要么去世，要么什么都不记事了。他们的女当初都不在厂里工作，也不在厂里住，估计更不知真相。”

    “不记事”那可能是阿尔茨海默症之类，那从他们上估计也得不到什么信息。

    赵雷霆继续说：“就老厂，我还没有查到消息，所以要是找到他，或许能问到一些真相。”

    孟思期了，要想知纺织厂倒闭的真相，找到那段尘封往事的，那么必须找到与之相关的重要人，老厂无疑是最合适的。

    车顺利到达一座老式居民楼旁边，这里屋型比较旧，屋前屋后的绳上晾满了被衣，说明也住着不少人，一路走去都比较闹，老人小孩都在小区里晒太。

    问了几个老人，没人认识老厂归文，两人只得往社区办公室问去，社区理员查了资料说：“这里曾经是有一归文的业主，但是几年前去世了。”

    “去世了？”赵雷霆面微僵。

    重要线索断了，孟思期咬了咬嘴，上问：“归文有没有女啊？”

    社区理员又查了一会，回答：“有，有一个儿，但信息不知，可能不住在这边。”

    “能不能把他的信息抄一给我们。”

    “可以。”社区理员抄了一张纸条递给孟思期。

    孟思期接过一看，纸条上写的是“归向，男，归文之”。

    走社区办公室，孟思期疑惑：“归向会不会知一些纺织厂的事？”

    赵雷霆看着纸条半晌，步突然停住，惊喜说：“思期，我记起来了，归向曾经也是蒲公英纺织厂的一名领导，虽然不是心理层，但好像是厂办领导。”

    他很兴奋，继续说：“照归文的年纪，归向当时也应该有二十五六吧，那时候纺织厂肯定有房，归文一家住在厂里，他儿又是厂办的人，不可能什么都不知吧。如果厂里发生了什么大事，归向不是听他父亲说起，还是厂办消息，他都应该知。”

    “赵雷霆，你太厉害了，”孟思期使劲夸了他，她也很激动，“我们走访了不少纺织厂老工人，谁也无法说清楚纺织厂倒闭的真相，但是归向一定可以。纺织厂倒闭这件事，归向一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