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向明显带着绪化，但他看起来不像不合的样，而是这段往事可能就像绞在一起的线团，本无法讲起。

    其实这段时间也走访了些老职工，大家似乎都没有说清楚，好像那段往事本就是一笔糟糕账。

    归向突然摸烟盒来，气焦虑：“各位同志，我真的受不住了，也不能把我当犯人审，先。”

    在刚才问询中，归向就有多次摸袋的动作，大概他的烟瘾是真的犯了。

    其实今天的问询基本上差不多，因为该代的已经代了，没有代的什么也没说。

    和孟思期换了神后，冯少民冷冷地说：“归向，你今天没有完全代清楚，我们随时都可能传唤你。你回去仔细想一想，如果能想起什么，给我们打电话。”

    正着打火机火的归向，手停顿住，抬起冷目瞥了冯少民一，“有什么没代清楚？我爸都死了，你们不行把他从土里刨来问问。”

    他又概了句：“那都是过去的错误，你总不能老揪着我的辫不放。”

    “这里不许烟，去吧！今天问询结束。”冯少民了最后命令，起离开。

    [] 密室民宿杀人案（12）

    韩林回到家中, 坐了一天，特别坐不住，只能反复观看球赛回播。一直在警局忙碌的他, 突然生钟停歇, 顿时就像散了发条。

    他这才意识到，当初他总以为是和张雅恋时，她说的那句话, “这辈最幸福的事是嫁给一名人民警察”，他才执着于成为一名光荣的刑警。

    现在看来, 张雅的话可能并不是最重要的, 他的心早已和刑警这个名字息息关联, 如果有一天让他舍弃这份工作，他一定会觉得自己死了。

    就在这样反复煎熬中, 韩林在家度过了一整天, 门终于开了，他很久没陪女儿玩过, 打算等她放学一起去玩玩。

    然而张雅一个人走了门，她手里空空的, 只背着挎包。张雅今天上班去时, 告诉过他，晚上她去接朵朵放学, 然而顺路买菜回家, 让他在家好好休息一天。

    然而朵朵却没回来，他忍不住问：“朵朵呢？没放学吗？”

    张雅平时回来都是笑脸相迎，这会她关上门, 挂好包，转是严肃的脸, “韩林，我想问你个事。”

    韩林似乎猜到了什么，还是，“你说。”

    “你们是不是把归向带到警局调查了？”

    果然被韩林猜中，在张雅心里，凡是涉及到娘家的事，她必定有绪。

    张雅妹妹叫张荟，比张雅小两岁，是在他认识张雅之后，结识的归向。归向是生意人，服装生意的大老板，这几年混得风生起。

    岳母许兰芳因为归向有钱，平时对归向百依百顺，逢人就劝，相比而言，他作为一个刑警队，很少顾家，也没有钱给岳父岳母买贵重礼品，自然受些冷落。

    而张雅呢，各方面都好，要说她病也就一个，喜和她妹妹张荟攀比，越是经济不宽裕，还越是喜给娘家买贵的礼，她明明攀不上，还老是比，他也只能睁一只闭一只。

    他问：“是不是张荟和你说的。”

    “不止张荟，我爸妈也知了。”张雅满脸愠，“我不主张你给我家什么好事，但你也不能让老两心里难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