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话语落，现场的气氛顿时凝固起来，大家都知孔说的是谁。

    冯少民突然拍了桌，严厉说：“孔，你不要想一说一，张荟是张荟，张荟的夫是张荟的夫，他们能混为一谈吗？”

    “虽然不能混为一谈，但是归向可不是这么想的。”

    冯少民厉声说：“你本就不相信人民警察，你从一开始就不相信，你名为孔，心中却没有光，你怎么知这个世界不是正义的，你不相信，那是因为你没去了解，正义就是我们警察的使命，我现在告诉你，无论是我们还是你说的张荟夫，都是维护正义的警察，我们会维护老百姓的利益，为人民服务，这是永远都不变的理！”

    孟思期瞬间被动了，她很少听见冯少民如此绪激动地大声争辩，他争辩的不是韩林，而是他这警服，这警服代表的正义。

    “行，我现在信了，”孔像是被说服，面也严肃起来，“可是现在我信了又能怎么样，我已经杀了龙善文，我会真心认罪。我只求求你们，帮我父亲还原真相，别让他死不瞑目，我请求你们逮捕归向，让他给我父亲谢罪！”

    “你的请求我们会去调查，”冯少民义正辞严地说，“关于你说的是不是属实，我们也会调查，我们会以证据说话，如果归向果真犯罪，自然会受到法律的惩罚。”

    “好，你们都是好人，我代我父亲谢过你们，你们把我判罪吧。”

    冯少民平静了来，看了孟思期，孟思期明白，师父的意思还有什么问题尽提。

    孟思期还有很多问题，她朝冯少民微微颔首，再次面对孔：“孔，我还有问题请你回答，你为什么说龙善文是……女，当年她是纺织厂工人，这一切你能说清楚吗？”

    “你觉得我诬陷她对吗，你去问问那些在纺织厂的老人，他们对龙善文的看法。”

    “我现在就想听听你的解释。”

    “我的解释，好啊，我承认龙善文很漂亮，在蒲公英她是一朵，可是她也很贱，厂里那么多女孩，她偏偏要厂领导的妇，我记得，她不止一次参加过领导的陪酒，而且她和归向是什么关系，龙善文喜钱，归向喜结有钱的人，那不得带上龙善文，你觉得龙善文就去陪陪酒，她不知和多少男人睡过觉，她那时候工资才多少钱，要没有那些睡觉的钱，她能买得起化妆品，能买得起漂亮的衣服……”

    “所以，这就是她在你中的全……”

    “对，她就是一只，你还想为她洗白？”

    孟思期顿了绪问：“龙善文为什么那天现在厂办？她后来得到了那笔钱吗？这些年你对她有过了解吗？”

    “有没有得到那笔钱我不知，但至少她就是为了钱杀了我父亲。不过我并不觉得她的日过得有多好，可能你觉得她嫁给了有钱人，实际上，她丈夫沈松只不过是归向的小弟，沈松在外面也不知有多少女人。你觉得归向把自己玩烂的女人给小弟，是为了什么，保护她？当然不是，不就是监视她，把她一辈监控起来。”

    孟思期咽了咽，心里再次受到了些许冲击，关于龙善文的问题其实也到此为止了，在孔的里，龙善文已然定型，不会有第二定义。

    她问了最后一个问题：“当年你父亲被人怀疑携款潜逃，没人怀疑吗？从来没有一个厂工怀疑过。”

    “有，当然有。”孔的回答沉淀了几许，“有人不相信我父亲那事，报过警，可是警察搜寻了一段时间后，至少在纺织厂那片搜查了好几天，但最后还是以失踪案结案了。我父亲明明死了，可最后结案却是失踪。”

    “好，孔，今天审讯就到这里，我们随时都有问题提审你。对于你犯罪的事实，我们会依法置。”

    “来吧。”孔伸一双手，一双能味菜肴的纤手掌，“手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