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门，拿了把椅坐在最外侧，低沉冷静的声音问：“审得怎么样？”

    罗肖国说：“路队，不招，死都不招。”

    路鹤说：“孟思期，继续审吧。”

    罗肖国扭过，望了望路鹤冰冷的侧颜，几分不愿相信的表。严愣怔了一秒后，轻轻拍了拍罗肖国的袖，朝他使了个，意思是路队可能不知谁在主审，先不要声张。

    罗肖国转过，看着一副态度消极毫不合的嫌疑人，不免叹，她又能审什么？

    [] 博馆无分尸案（9）

    孟思期没想到路鹤会突然提让她审, 可能路鹤以为一直是她在审。

    她看了一罗肖国，罗肖国望着前方，一副闲适自得的神态, 显然, 他没必要在审讯室和路鹤解释，而且刚刚审讯僵持阶段，他可能正好找个台阶。

    孟思期其实准备得并不充分, 譬如这件小丑装的“证”，她也才刚刚才了解, 但让她来主审, 正是她所求的, 因为她确实有几个问题想和嫌疑人。

    镇定了自己，孟思期面对嫌疑人冷静问：“李牧骁, 你说从前天早上一直到昨天晚上你都在烧状态？”她没有以十分严厉的吻问, 因为她发现嫌疑人始终不合，绪一直于对立面, 因此无论你问什么问题，他首先就是拒绝。

    “不, 我昨天好了很多, 但是我担心博展那么重要的场合，我这状态可能会帮倒忙。”

    “你平时在公司主要什么？”

    “就是负责对草的搬运、养护……”

    “所以这两天不需要养护吗？”

    “展会都开了, 草都养护得差不多了。”

    “你喜养？”

    “不算吧, 我爸以前帮别人过一段时间护工，我跟着他学了一。”

    “你喜旅游公司的工作吗？”

    “一份工作而已，没什么喜不喜。”

    罗肖国轻声咂了咂嘴, 和严对视了一，总觉得这问的有些不对嘴, 但路鹤在，两人都没有什么言语。

    孟思期继续问：“你说班后会穿着小丑装卖卖气球糖葫芦，通常都在哪些地方？可以说说吗？”

    “家附近吧，大多数是大乐福超市门，香江大酒店门，还有威尼斯影院门，因为那儿人多，有时候也还会去别的地方，但很少……”

    在“香江大酒店”这，孟思期停留了，她好像听过这个名字，但一时没想起来。

    “你每天都去？”

    “通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