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掏了胭脂盒，递给了青萍。

    若见微看向他，理所当然：“我自然是同你一了。”

    杜衡在一旁：“他要还给你那手帕，我说帕不用还了，只消再给挑盒好胭脂就成。”

    他说完还冲若见微调地眨了眨，若见微一顿，哑了半晌，才：“那要怎么去？”

    就听屋传来骂骂咧咧的声音：“今日还让不让老娘好好休息了！”

    青萍“唰”的一打开了屋门，正见杜衡朝她挥了挥手，后还跟着个若见微。杜衡：“青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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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来到眠街上，杜衡果真详细地同若见微讲了起来：“这是天香楼，这是翠袖阁，这是竹枝馆……”

    青萍脸上怒气散了个净，笑：“原来是小仙君，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

    两人翻了院里，若见微看到院中着几棵桃树，旁边晾着件衣服，正是杜衡昨天穿的那件，所以他早晨是到这里来了吗？

门的颜晃了，看着杜衡熟练的同那老板攀谈挑选，心中莫名对他多了一份佩服。

    “……”行吧，杜衡撇了撇嘴。

    青萍接过了胭脂，里笑意更盛，将两人领到院里坐，：“你们先歇歇，我给你们拿些好吃的来。”

    “不必麻烦了，”杜衡，“我与见微刚吃饱了才过来。”

    若见微抬脚就要从大门去，杜衡忙把他拦住了，笑：“别呀，小仙君，你不会是还想被楼里的姑娘们‘招待’一番吧。”

    他说到这里似是有犹豫，问：“见微你…要与我一同去看看青萍吗？”

    若见微也跟着：“青萍打扰了，我与杜衡正是来看你的。”

    杜衡看着他澄澈的眸愣了一瞬，随即失笑：“诶。”

    若见微一阵无语，他没理杜衡向他伸来的爪，脚尖地轻轻一跃，便落在了杜衡旁。

    若见微听得瞪大了双，他以前只在杂书中看过青楼的些许记述，或是在名人的趣闻轶事里听到对这些风月之地的提及，今日才算见了真面目，许是有了先前的不快经历，他此刻看着楼前的姑娘，觉得有些大。

    杜衡轻手轻脚走到青萍房门前，敲了敲门。

    若见微被他引着绕到了楼后院的一面墙前，看着杜衡熟练地翻了上去，回过来冲他伸了手。

    杜衡神秘：“跟我来。”

    他俩此时走到一座大楼前，已有几辆轿停在了楼门，若见微看着牌匾上的“玉笙楼”三字，听杜衡说：“这是颖川城中最大的青楼——‘玉笙楼’，青萍就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