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阙很不给面地打掉了他的手：“既然如此，那我二人这便去查探了。”

    “如果是这样，”姬璇心中一动，“或许可从封之阵手，寻找破解‘逆灵’阵的方法。”

    “正是如此。”

    姬璇一愣，忽而想到什么，问：“尊者可知‘太卜’卜词？”

    姬璇便把他破解的卜词告诉了杜衡。

    “好嘞，若有线索便再联络。”杜衡立答应，他还赶着去看他家见微。

    “连山君果然留有后手，怪不得…”杜衡若有所思，“看来十方神仍是关键。”

    “不必气馁，我看好你，况且你家祖师爷必定留有后手。”杜衡鼓励他。

    司空阙拿着杜衡给他的传信纸鹤，看对方转就要离开，斟酌再三还是将憋在心里的话说了来：“真没想到，有朝一日，你会为了九州而奔走，我信你便是优昙尊…”

    杜衡见他可得，忍不住抬起手来想摸摸这小朋友的，中途收到司空阙警告的神，生生地拐了个弯搭在司空阙肩上。

    “这只能问他们自己喽，”杜衡无所谓，“不过我猜测，封之战后，众人皆损失颇重，十神折损过半——唔，当然也包括我，额不对，是千年前的优昙尊——而凝玄与虞渊怕是也因重伤而不得不蛰伏。”

    司空阙打了个冷战，不敢再想去了，心中默念罪过罪过。

    杜衡脚步一顿，回过来看他。

    话又转回了阵法，三人皆是无语，片刻后，杜衡突然开对姬璇：“小弟弟，你家天枢台擅阵法，不知可有甚么破解此‘逆灵’阵的绪？”

    “可以一试，不过有关封之阵，还得从天枢台中寻找记载。”

    想到这里，他脸上显了些少年人才有的雀跃神。

    “你说错了，”那人笑得温和，“我不是为了九州。‘护世’不是我的，不论优昙尊还是杜衡，从始至终，不过是为了一个人的念想罢了。”

    “哦？是什么？”

    “暂时还没有。”姬璇闷闷答，“如今虽能破解单个阵，但阵法在九州之上已成，气四溢之势已无法逆转。”

账之类的。

    不过话说回来，他也不知千年前优昙尊是什么样的，万一也像杜衡这般有些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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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姬璇接着：“若真是他与凝玄勾结，为何不早些动作，却等到这么久之后，反而留给九州一丝息之机呢？”

    “当然这期间他们定然暗中有许多动作，这阵法便是证据。”

    “尊者方才说，封之阵乃是‘连山君’聚集十神而设？”姬璇仿佛抓住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