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叶听得神，不由接话：“令师果真独慧。”

    “除已是杀戮之法，却仍要保持护世之心，如此才是你该走的‘’。”

    说到这里时，镜莲的声音变得低沉，让迦叶也仿佛受到了那位者的劝诫之心：“我师父问他：‘你除是为了什么？仅仅是为了杀掉对方么？’玉蟾是为了报仇，师父又：‘若是如此，除与杀人便并无分别。’”

    “最后我倒在一片血泊中动弹不得，对方却想与我同归于尽。我那时已经绝望了，谁知染着鲜血的‘朱颜’刀突然化作了一个红衣少女，手了结了修命，把我救了起来。”

    “玉蟾正了心，从此潜心修炼，我知他心孤独，故而总陪在他边。证之路，从来艰辛，何况他的以杀为护，更是如临渊，我没有大志向，只想着有个人看着他，让他不至于走岔总是好的。”

    “比起为了死去的人复仇，更重要的是守护还活着的人。你的天赋千年难得，若心狭隘，囿于复仇，终难修成正果。”

    镜莲说着又喝了酒：“师叔死后，他变得愈发寡言冷淡，日日发了疯地寻找那凶手，我师父看他执念已，易生心，及时拉了他一把。”

    “我俩开始一同修行，他修剑，我练刀——那时‘朱颜’只是我的佩刀——我们一同山游历，一起除驱邪。”

    “这孩便是玉蟾了——不过他那时还未得‘玉蟾’的号——师叔收他为徒，他由此了留山。”

    “他确是惊才绝艳之人，很快便展现了自己于剑上的天赋，山中弟多有艳羡者，但他冷，提着剑时更是多了几番气势，所以大家见了他都绕走，几乎没人敢与他搭话。”

    “然后阿朱现了。”

    “呵，”镜莲轻笑了一声，，“是啊，师父他老人家确实用心良苦，我当时以为这话只是告诫玉蟾，却不知也是对我说的。”

    “除于他而言是很的执念，不仅他的父母因而亡，连他的师父，我的师叔，也是死于修之手。”

    镜莲神地望着月亮，神变得复杂：“有一次，我奉师门之命前去剿灭一个修门派，那一战十分凶险，我杀红了，与那掌门搏得几乎两败俱伤。”

    镜莲说到这里笑了笑：“我却是个不信邪的，就主动去找他说话，一开始自然是脸贴了冷，后来我死缠烂打，一来二去终是和他混熟了。”

    “他比我后师门，我记得…那大概是我十四五岁时罢…有一日，师叔领着一个满血污的小不回了留山，听说那孩所住的村庄被修所屠，父母皆死于歹徒之手，仅有他一人存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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