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刀一刀劈砍着，着无法释然的愤怒，他双通红，声质问：“——你的剑便是要护着这样的人么？”

    乌昙的动作一顿。

    城主梗着脖叫：“大人，不要听这邪的蛊惑！他可是杀了城中十几个人的啊！”

    “您看看——他的刀上沾满鲜血，他的上全是气，他才是您剑锋所指，他才是该被诛灭的那一个！”

    他据理力争：“您要助纣为么？”

    乌昙的剑开始颤抖。

    镜莲回退，又变招向城主而去，乌昙追上来挥剑格挡，两人来往间居然不分低。

    “玉蟾！你一定要拦着我么？这本不关你的事！”

    “不…”乌昙声音涩，“我不能坐视你杀掉一个又一个手无寸铁的凡人，即使他们有罪……”

    “我不能睁睁看着你堕，不能任由你杀戮成，即使你有苦衷……”

    “镜莲，收手吧！你变成这样，阿朱看了一定会伤心的。”

    两人一时僵持不，镜莲看着他中快要溢的伤心，忽然顿住了。

    “可是不这样的话…我还能怎么办呢？”他的中血泪来。

    “我好后悔…后悔那天把她一个人留，后悔没能早赶回来，后悔没有察觉城中人的异常，后悔自己大意中了有心人的圈。”靈魊尛説

    “我也曾说服自己去谅解，他们只是因为害怕，毕竟有个隐藏的就在自己侧，没人不会害怕。”

    “…可我不到！为什么？为什么！这世上罪大恶极的人、杀人放火的那么多，他们能活得好好的…为什么阿朱却死了？！”

    “她错了什么？是不该在袭击城民的时候奋不顾上前，还是不该路见不平刀相助？”

    城主缩在角落，嘴：“可她沾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