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叶？”他语带惊讶，“怎么还不睡。”

    乌昙看着对方浅浅饮着茶，温声问：“如何？”

    说了这么多难免燥，迦叶伸手在桌上摸索着朝前探去，不多时便有一个茶杯如预料般递到了他手中。

    说着起走过去牵着对方走回了廊，让迦叶坐在自己旁。

    “唉，”迦叶任命地睁开，叹气，“阿昙，我还是睡不着。”

    传来带着气音的笑声，迦叶觉到那人抬手理了理自己散的银发，然后：“那你便这样睡罢。”

    “我睡不着。”迦叶仗着自己现在是伤员，心安理得地靠在乌昙肩膀上。

    “不必心急，”乌昙看着他无神的双，“你好好休息，这几日我都陪着你。”

    “而且我有个想法，那些亡者神魂都可以自发地前往三昧海，仿佛它们间有什么联系。依此类推，残缺的神魂之所以无法转生，应当是缺失了这联系，倘若能够重新建立这样的关系，说不定就能让残缺神魂也顺利转世回。”lgㄚutxtné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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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受到对方注视着自己的目光，迦叶捧着茶杯低，由衷地希望自己慢恢复。

    直到乌昙看不去地将他动的脑袋瓜扶正，轻笑着斥他：“快些睡。”

    “便是如此。”迦叶，“三昧海当着是玄妙之境，似乎不存在于现世之中，故而我才不知居然过了这么久。”

    晚上，迦叶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又睡不着了，他试探着起，然后赤着脚在屋里东摸西摸起来。

    “嗯……”迦叶装作认真地想了想，然后大着胆让自己没骨似的倒在了乌昙膝上，他仰面朝上，狡黠地眨了眨，“大概是这样？”

    “唔…”迦叶细细品了品，一双好看的眉蹙起又展开，半晌气，“还是没有味。”

    “哦？”许是夜重，许是久别重聚，那些平时难以表的都借着黑夜遮掩得以放肆生，乌昙的话中带了些纵容意味，他笑，“那要怎样才能睡着呢？”

    躺在对方膝上，迦叶本想保持一个姿势不变，却发现这件事太难了，于是他每过一段时间就悄悄移动一自己的脑袋，来缓解脖的麻木。

    这样的结果便是更睡不着了。

    乌昙坐在廊回时，看到的便是刚刚摸到屋门探探脑的迦叶。

    这个推断与他先前的尝试也对的上，甚至他猜想，那联系应是潜藏在神魂的，玄之又玄的东西。

    于是他闭上睛，却发现自己止不住嘴角的笑意，他轻轻抚上心，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从那里源源不断地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