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偶尔有几句反驳的话立被围攻成心术不正：

    “他杀了这么多人，你怎好意思为他辩白！”

    “你是什么居心！”

    “……”

    钱来扯过那位试图据理力争的同门，叹息般摇了摇。

    两人对视一，皆在对方中看到了无奈。

    忽然人群中一阵哗然，却见他们声讨的对象一脸淡然，衣着整洁，飘飘然自山上走了来。

    如果忽视周围押送的人，倒像是一次再平常不过的山罢了。

    而观刑的人们却愈发激动，各谩骂之语向对方肆意砸去，更有甚者拿了手中什朝那人扔去。

    一个烂菜叶砸到乌昙衣摆上，他停了脚步，缓缓转看向那位破大骂的妇人。

    他的目光如冰冷的利剑，立时将对方定在原地不敢再动弹。

    人群一时静默了，就算他们如何将玉蟾斥到了尘埃里，那人站在他们面前时，仍旧如孤明月般不可及。

    乌昙继续往前走，人们自发给他让路，目送着他登上台。

    他在台上站定，朝向众人，环顾四周，而后冷声：“玉蟾屠尽十城，妄造杀业，以致心崩塌，天地难容，今于此散尽修为，以安抚数万残魂及九州怨气。”

    语罢，众人只见他并指为剑，毫不犹豫击向自己眉心剑印！

    人群里纷纷响起倒凉气的声音。

    饶是方才驳斥玉蟾修为之人，见到这景象也不得不惊叹于他剑造诣之。

    就见乌昙周激开无数劲的剑气，得他白发及衣袍散开，而剑气仍在不断增多增，逐渐在众人面前无数凝成实的剑影。

    钱来似有所，不由侧了，以袖掩面，不忍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