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净思，“我…已经找到了。”

    少时求他便有一个问题，想知这条路的终是什么样的，神的尽又是什么样的。

    而师门不能给他答案，所以他要成神，自己去寻找这个答案。

    如今见到无尘癫狂的模样，听他诉说神的尽，天的真相，他已然明白。

    除却天地存，万事万皆有消亡之时。

    神亦然。

    “…那…可得恭喜你了……”净悟费力地勾起一个笑容，虽然那比哭还难看，他，“这句…是真心的……”

    他睁看着灰土脸的净思，眉间的戾气忽然消散了大半：“哈…现在…我和哥当真一样了……”

    他的语气突然变得哽咽：“哥…一直忘了跟你说…一声…对不起……”

    “…对不起…这么多年来…我这个弟弟的…一直在给你添麻烦吧……”

    他极缓极慢地眨，叹息：“可是辈…我还想和你兄弟……”

    净悟慢慢闭上了，声音低了去：“一次…换我哥哥好不好……”

    他忽然到一灵力涌自己。

    “不要…”净悟连笑也无力了，“没用的……”

    可是灵力仍然固执地涌他的，替他修复破败不堪的。

    净悟抬手摸索着抓住净思冰凉的手，将灵力推回他，虚弱地训斥：“我说你怎么这么固执…这灵力还给你…你给我好好活着……”

    他的话音戛然而止。

    脸上突然落很轻很轻的、温凉的雨。

    净悟愣愣地睁开，看向。

    净思的面上依旧没有一丝表。

    可是中的泪却一滴滴地落在净悟脸上。

    “傻弟弟，”他轻轻地，“哥哥只想保护你呀。”

    罗生上的气陡然暴涨数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