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陆一宁扑棱一坐起来，动作太大没稳住，直接扑了柯染怀里，柯染被他撞得闷痛，陆一宁还有心评价：“肌得再练。”

    柯染被他气笑：“……行，等我练好请您品鉴，这段日就不污您的睛了。”

    陆一宁急了：“那不行，我得时刻监督你的锻炼成果，以免你偷懒。”

    两人贫了几句，柯染给他穿上外带着他门，走没几步听到后面有脚步声传来，是赵舟和赵时，大概是吵架了，赵时在前面埋走得飞快，赵舟在后面叫他都不理。

    一行人走到前院，烟秀刚开始，人群密密麻麻挤成一片，陆一宁站在后面什么都看不清，好在开只是个引人的小把戏，没几分钟，一只浴火而生的凤凰便冲破阻力跃到了空中，耀夺目的凤凰在天空盘旋了几圈飞向远方，人群里响起稀稀落落的鼓掌声。

    可能是为了引游客，接来的烟一个比一个震撼，结束时大家都意犹未尽，得知第二天还有才甘心散去。

    陆一宁站在原地有没看够，他戳戳柯染的腰，让他去问问工作人员能不能卖他们烟自己放，柯染牵着他过去，工作人员看到是他们，大方的把剩的几桶普通烟都送给了他们。

    等人群散得差不多了，柯染支烟把烟搬了来，让陆一宁离远，他用烟燃了引线，砰砰声不绝于耳，五颜六的烟升到空中，陆一宁看得都不眨，比刚才烟秀还认真。

    “要不要把那些都放了？”柯染着他的发，呼间皆是淡淡的烟草气。

    陆一宁看烟，每年过年柯辰和柯染都会去院里放好多，今年虽不在家，但该有的不能少。

    “抱歉，这些烟能不能让给我，我买也行。”是赵舟。

    柯染转看陆一宁，见陆一宁同意他才，赵舟拍拍他的肩膀，从他兜里顺走打火机：“谢了。”

    柯染：“……”

    陆一宁：“谁放都是一样看，等他放完我们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