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彦彻底傻了，良久他才缓过神来。

    现在的小年轻都这么厉害了吗？就她写来的那个八卦算法，自己都不太能看懂。

    不过，这小姑娘聪明是聪明，就是这字写得确实丑，一风骨都没有。

    他一边想着，一边将秦姝的卷单独拿了拿来。

    等着将其它人的看完，其它确实有还不错的，但却比不上秦姝这理论让人耳目一新。

    他拿着挑来的几张卷来到了凌虚真人的府，并且私心里将秦姝的卷放在了第一个。

    能在十岁稚龄写这些，称她一声天才丝毫不为过。

    唯一的缺便是，她的修为还很低，天赋也不够，也不知师傅能不能看得上。

    凌虚真人接过成彦递过来的试卷，看到第一张上的字迹，意识地就想翻过去，却被成彦及时叫住了，“师尊。”

    凌虚真人抬看了他一，就听成彦拧着眉，神奇怪地说：“师尊，您不仔细看看吗？”

    凌虚真人知晓他的，若不是事有因，他定然不会如此说话。

    他收回了视线，捺着，将这份卷看了一遍，越看他的脸上便越是兴味十足。

    等到看完之后，他直接将剩的卷丢了，冲着成彦问：“这位卷答得倒是有些意思，这位叫秦姝的弟是哪个峰的？想法倒是不错，就是这字实在有些太丑了些。”

    成彦一拱手，恭敬地回答：“回师尊，这位是前阵刚门的外门弟，今年方才十岁。”

    “十岁呀，这样字丑些也就说得过去了。”凌虚真人才刚慨了一句，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回过神来，“唰”地一站了起来，不可思议地指着成彦问：“等等，你刚刚说她几岁？！”

    成彦看到他这反应一也不意外，便再次拱着手说：“十岁。”

    凌虚真人随手一挥，手中的其它试卷便直接凭空消散，“得此，其他弟便也不用看了。”

    还真颇有一番曾经沧海难为，除却巫山不是云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