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清咳一声，问：“空师兄，既然群聊你都能想法解决，若是我们想视……咳咳，见面呢？能不能给搞个投影？”

    空的眉皱了起来，并且有越皱越的架势。

    红齿白的小和尚，此时好像真的被为难住了。

    秦姝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了，就讪讪一笑，说：“我就随问问，问问……呵呵……”

    空却开了，“倒也不是完全无法到，但你若是想跟谁见面，恐怕留灵息就不行了，得留一对方的神魂才行。”

    秦姝：“……”

    “那还是别了。”代价太大了，多几个朋友，她的神魂都不够分割的。

    空又接着说：“或许还会有其他的办法，等我日后研究研究再说。”

    秦姝笑了起来了，“师兄你只要能将群聊研究来，就已经帮了我大忙了。”

    空看着她笑得一脸开心的模样，也凑过去看了一她写得东西。

    这一也看得他一脸茫然，“师妹啊……你这画得又是什么东西？”

    秦姝回答：“也没什么，是个占卜的，可以算一大概运势。”

    空瞪大了睛，“你……你不是丹修和剑修吗？怎么还……”

    秦姝一脸严肃地：“技多不压。”

    空以为然，“师妹果然厉害，技多不压不假，但占卜一可不是人人都能修的，有的人终其一生连门都不到。”

    那是因为他们没学过概率论，秦姝在心中小声反驳。

    就听空又接着说：“怪不得人们都说隔行如隔山，师妹写得这些我竟然连一个符号都不认识。”

    话虽如此，可是他也没说要学，秦姝悄悄松了一气。

    她来到此地两年了，也只有陆离跟她学了阿拉伯数字，至于计算她还没教。

    照他们的说法，算字一原本就很难，这些神算们在没学过等数学、概率论等的前提，还能算来，绝对是十分聪慧的那一撮人。

    只需要稍微一拨，就会了，她跟陆离师兄说好了，等他突破之后，再教他分数的加减乘除。